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人惴惴。
“纪鹤,如果我和那个易感期暴走的alpha一样,你会怎么做?”
“您不会的。”
霍郁柏心里藏着不安,他隐隐觉得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射杀我。”
黑夜中,纪鹤张了张嘴,没有答应。
alpha的声音难得一见的沾了疲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纪鹤说这些。
他是人,不是神,也有恐惧,也会疲惫。
联邦军部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霍郁柏只能将灵魂缩进这具身体里,当好一个无往不利的领袖。
“上校。”
“病一定会好的。”
“我会一直陪着您。”
而此刻,纪鹤在理会他的灵魂。
纪鹤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挪到了离他更近的位置,脸蹭着枕头,眼睛亮晶晶的。
霍上校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胃里有一千只蝴蝶在飞舞。
夜很静,两道呼吸声贴的很近。
远处的沙丘连绵起伏,仿佛是星球土地生出了波浪。
第二天一早,又多了两个信息素紊乱的alpha士兵。
阿斯克勒给人做了相关的检查,正在向霍上校汇报情况。
“目前所有病人都戴上了信息素检测手环,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们能有个准备。”
霍郁柏拿起检测手环,往自己手上一扣。
纪鹤第一次见这东西,刚凑过去看,就听见检测手环“嘀嘀嘀”地叫了起来。
阿斯克勒看了一眼霍上校,解释道:“上校,这个手环还没有设定正常范围。”
“您要戴吗?”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