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真的被听到了,好丢人。
姜幼眠佯装一副委屈无辜模样,娇娇弱弱的说:“那能怎么办呢,我又不是故意的。”
还特意加重了“不是故意的”几个字。
魏敏柒狠狠踩住她的裙摆,“你果然是因为上次的事怀恨在心。”
“你这个阴阳怪气的白莲花。”
“白莲花怎么啦?就算是白莲花,姐姐我也是最招人喜欢的白莲花。”
姜幼眠笑得清冷美艳,哗啦一声,撕开那被她踩住的薄纱,如透明羽翼般,浮于空中,而后,悉数落至魏敏柒脚边。
“既然魏小姐喜欢,送你啦。”
她说得潇洒,只留给魏敏柒一个妩媚的背影。
魏敏柒气得牙痒痒,用脚踢开那薄纱,“讨厌死了。”
其实姜幼眠也没那么潇洒。
撕完裙子就后悔了。
好几万块呢,就这么糟蹋了。
幸好她习惯带一套备用的。
去车上取了礼服,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去了二楼更衣室。
楼下觥筹交错,喧哗吵闹,吵得人头疼。
姜幼眠正欲关门,那门却被一股力量推开,砰的,又极重的关上。
灯光在狭小的更衣室晕开暖黄的光圈,空气中浮动着清冽的木质香。
姜幼眠的脊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眼前阴影笼罩下来,谢云渡一只手抵在她耳侧,就这么将她困于身前。
她有片刻的慌乱,呼吸急促,锁骨随之起伏,想挪动脚步,却被男人屈膝抵住,西裤摩擦着薄纱,窸窣作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暧昧。
“你、你什么时候……”姜幼眠紧张得有些无措。
光影落在谢云渡身后,他忽的俯身,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
“才几天不见,姜小姐就不会叫人了。”他嗓音磁沉,灼热气息钻进她耳廓,让她有些腿软。
男人另一只手附在她腰后,纤细腰肢被迫前倾贴上他冰凉的西装,他眸光深暗,修长指尖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那里似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样的触碰,引来她一阵战栗,姜幼眠眼睫轻颤,低着头,声音很轻地喊:“谢先生。”
显然是有些怕他。
谢云渡戏谑一笑,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不敢看我,还是,故意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