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三个字轻飘飘的穿过苏恻的耳朵,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头。
可是萧怀的话对他来说毫无信用。
他是个虚伪、善变、自私自利又冷漠无情的人,通常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什么都做的出来。
比如他为了困住他,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给自己喂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如今又为了自己可怜他,不远万里来这里为他洒扫、洗衣、将自己搞得一身狼狈。
但现在却轻飘飘地只奢求五天。
所以萧怀到底为什么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察觉到苏恻的犹豫,萧怀又唤道:“阿恻,这五天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我只想多看看你。”
屋内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寒风穿过门窗的缝隙激得苏恻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萧怀伸手将他敞开的衣衫缓缓合拢,动作轻柔地为他系好,又埋首在他的颈窝之上,哀求道:“阿恻,我这次说得都是真的。”
苏恻抬手蒙上自己的双眼,像是被一个恼人的小孩缠着要糖一般。
但萧怀留不留这五天,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他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应了一声。
萧怀随即抬头,眼睛亮亮地看向苏恻说道:“那你这五天,一定要做我的夫人。就算是演得也好。”
苏恻微微怔愣,只觉得胸口有些酸到发涨。
萧怀一边喊着“夫人。”,一边搂着他躺在被窝之中。
本就不大的床榻因为躺了两个人而略显拥挤,只要稍微动弹,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翌日清早,萧怀照常起床在小院劈柴、洒扫,赶在苏恻起床前烧水做饭。
午后,苏恻坐在院内给勾着围脖,萧怀就乖巧地端着小板凳坐在苏恻身边,眼中充满期待地询问道:“阿恻,这是给我的吗?”
苏恻勾线的手停顿了一下,徐徐道:“这是阿忆的。”
只在一瞬间,萧怀的笑容便僵硬在脸上,好似一块陶面具受到重创出现数到裂缝。
随后缓缓起身,走向里屋拿起苏恻换下的旧衣服出了门。
苏恻抬头看了一眼萧怀,心里竟然生出几分愧疚感。
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萧怀低着头,蹲在岸边并不急于将衣衫置于水中清洗,反而盖在鼻尖嗅着衣衫上残留着的香气,指尖摩挲着柔软的布料,好似触摸到了苏恻柔软的肌肤一般。
紧接着,他不急不躁地搓着衣衫,双手都已经被冻得通红,可萧怀却好像感知不到一样,他的心好似有火在燃烧,他要在夜晚向苏恻讨要更多的东西。
夜晚的时候,等阿忆一睡熟。
萧怀便从背后搂住苏恻的腰身,苏恻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萧怀朝着他的耳廓吹着热气柔声道:“阿恻,你都给阿忆奖励了,我的奖励呢?”
“你想要我给你什么奖励?”苏恻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