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惟,”谈照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已经把你的要求都满足了,偶有瑕疵也无伤大雅。就算换我上去,我能和她做得一样好,对你也没有额外的好处,对吧?”
温明惟笑了下。
“但我的目标不是取代她,我可以协助她。”
“……”
这么说可真令人意外,温明惟简直怀疑少爷转性了:“你愿意协助她?”
“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我就愿意。”
谈照埋头在他颈间,嘴上说愿意,语气还有些忿忿:“但只是暂时的,而且前提是,你真的有把我当成我,我之所以想帮你做事,就是因
为……”
“因为什么?”
“……”
谈照没回答,
试图用沉默来让温明惟明白。但沉默该怎么解读?
温明惟搭住他的后背,
还没说什么,突然被咬了下脖子。
不是单纯的咬,有明显的欲望色彩,又深又重,好像要把他脖颈上那块肉吞掉,一股酥麻感从齿痕蔓延开,谈照低沉地喘了口气:“温明惟……”
这是他们从浦邦回家的第十一天,一直在养伤,意味着一次也没做过。
连接吻都要顾及谈照的伤势,不能有太亲密的动作。
谈照已经很久不太主动了,可能是因为现在关系缓和,又禁欲多时,今天有点忍不住。
温明惟被他解开腰带,用力一拽,裤子滑下沙发。
上衣没脱,谈照的手从衣摆探入,掐着他的腰,贴着脖颈吻了片刻,分开大腿,简单地准备了一下,打算进入正题。
温明惟后知后觉在楼下:“有人。”
“没人。”谈照不听,“他们有眼色会躲。”
刚才的话说到一半,他就不管不顾地进来了。
温明惟知道他的伤好了,但十来天养成了不碰他上身的习惯,下意识收力,谈照却不当自己是重伤刚愈的病人,放肆地把温明惟整个圈在怀里,用力往沙发深处送。
他按着温明惟的脸颊,手指插进长发里,沙发在晃。
做到一半,谈照才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刚刚只解一条拉链,布料磨得温明惟不舒服。
他其实不太懂怎么体贴人,一是经验少,二是温明惟通常不给他主动权,没有他发挥的机会。但男人在床上多少有点天赋,谈照今天还莫名黏人,温明惟推了几下没推开,被他亲得缺氧,口鼻进不了气,胸口也压得慌。
谈照出了一身汗,还偏要皮肤贴着皮肤,挺阔的肩背展开压稳,把温明惟密不透风地笼在他身躯下,下半身发力,硬逼出温明惟一声受不住的喘息,紧接着被堵住嘴唇,又接了一个深吻。
“你——”温明惟挤出一个字,半天才续上后半句,“有问题。”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