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软绵绵的。
陈今掐两把儿子的小脸蛋,凑近他耳边:“耳朵可是爸爸生的第一个宝宝,也是唯一的宝宝,爸爸可没有别的了。”
小耳朵抿嘴笑。
父子俩又闹成一团。
陆应倬不自觉扬起嘴角,喝了口酒,忽而眼神停顿了片刻,视线尽头处对方也是一愣。
陈今转头望:“有熟人啊?”
陆应倬:“我在确认有没有认错。”
说完他便缓缓起身,和犹豫后又走来的人说:“舅舅。”
舅舅??
陈今抱着小耳朵站起来。
脑子里还在尽力搜寻这个人物。
“这是我舅舅严继平。”
陆应倬已经开始介绍了:“这位我爱人和孩子。”
陈今喊了人,摸了摸小耳朵的屁股教他,“宝宝你喊舅公。”
小耳朵:“舅公好。”
严继平西装革履,温和儒雅,不过四十出头模样,看着一家三口也没有过问任何,对陈今点点头,又多看了两眼小耳朵,慈爱地摸了摸他的手,“孩子长得真好。”
说完又下意识掏口袋。
陈今自从生了小耳朵对这套免疫了,说:“不用了舅舅,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带东西。”
几人寒暄一阵。
严继平坐下来说了会儿话。
正准备离席,就看到妻子和女儿走了过来,他一脸宠溺抱起女儿准备介绍,小姑娘看着陈今笑:“漂亮叔叔!”
小耳朵埋在爸爸怀里,一个劲儿钻!
陈今:“……”
还真是好有缘分啊。
几个大人解释一番刚才缘由。
严继平也觉得十分凑巧,语调更是和煦了不少:“谢谢你小陈,这桌单我来买吧,主要是我来首都出差也不能久留,别推辞。”
陈今笑着点头,“谢谢您了。”
一桌刚用餐。
一桌已然准备回家。
各自分开后,陈今问出一堆疑惑:“你和舅舅怎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连他成家都不知道,耳朵满月和周岁也都没有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