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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的脑海中经常会浮现同一个故事。

一只羊在吃草，却没有发现身后饿红了眼的杀马特狼。

好心的小动物见义勇为，阻止了要吃羊的杀马特狼。

杀马特狼说：“这是我养的羊。”

小动物们没有理由阻止，只能看着杀马特狼吃了羊。

杀马特狼的邻居路过，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惊奇地问杀马特狼：“你不是没有养羊吗？”

杀马特狼咽下了最后一口血肉，满不在乎地说道：“谁让他只是羊呢！”

系统已经听出来了。故事中的杀马特狼就是杀马特主系统，羊就是窦娥。

“因为这个故事，无论主系统对我多好，我都一直防着他。”窦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讽刺的笑容，“等我知道一切后，我庆幸自己对主系统有所防备。”

“你知道吗？当初，我差一点就成为了主系统，所以主系统对我怀恨在心。”

系统还真的不知道这一点。

“你还记得你的《画皮》吗？”窦娥的话带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在忘记了内容后，能够迅速编造出新的情节。”

“这样的情节，是不是在你的脑海中出现很多次了？”

经过窦娥这么一点拨，系统还真的想起一个模糊的、却难以消磨的故事。

一个道士下山除魔，却发现自己的好友镜妖被诬陷成吃人的妖魔。道士向除妖的领头人和尚说明情况，认为凶手另有其人。和尚不为所动，认定道士的好友是罪魁祸首。道士听闻好友被捉后，急忙去救妖。和尚慈祥的笑了，然后把一个路人捉来吃了。原来和尚才是吃人的妖魔！

“我和你略有交情，你也知道我不是坏人，但是主系统一直在迫害我，还诬陷我是挑拨离间的小人。”窦娥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虚弱，“我和故事中的镜妖何其相似。你不觉得，主系统就是那个贼喊捉贼的和尚吗？”

“他把你派到高难度的任务世界，关了你的商店……”

“他一直想杀你！”

砰的一声，窦娥直接在系统的面前爆炸，化作金色的粉末，迅速消散在空中。

一枚芯片掉落在地上，将主系统投影在空中。

“你见过窦娥了？”主系统浑身是伤，桀骜不驯地看着系统，语气冲冲地问道，“他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系统眼睁睁地看着窦娥灰飞烟灭，还没有缓过来：“窦娥怎么没了？”

“我干的。”杀马特主系统打开控制页面，发现窦娥真的死了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头发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语气稍微有些缓和，“你过来吧，我给你开查询权限。”

系统现在脑子混乱一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窦娥说当初他差一点就成为了主系统……”

“这是真的。”杀马特躺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但是他技不如人，输给了我。”

系统现在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快过来！”杀马特有些不耐烦了，“不然别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主系统越是催促，系统越是不安。

轰隆一声，空间内燃起了熊熊怒火。

系统下意识想要离开空间，却发现空间通往外界的通道被封锁了。

“我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杀马特看着艰难灭火的系统，讽刺地说道，“当初是一只肥兔子帮你升级空间，而那只兔子，就是窦娥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