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刚飙出口,纪攸宁警铃大作,眼疾手快夹起一筷刚送过来的铁板鱿鱼塞他嘴里。
白玉面很快涨红甚至都快熟了。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纪攸宁不?明所以低下头,看?到冒着热气的菜,半天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又给倒水。
“对不?起沈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
嘴里滚烫的温度总算降了下去,沈砚舟哭笑不?得,“宁宁叫我试菜,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纪攸宁愈发愧疚,“对不?起。”
盲镜后,眉头微挑。
坐在对面的老太太,跟着问:“怎么样?烫到没?”
“还好,就是入口的时候有点烫,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沈砚舟岔开话题,叫她尝尝。
顺手夹了一筷子放进纪攸宁面前的餐盘里,“放心,我没事儿。”
饭后,前往下一个景点的车上,纪攸宁买了药,叫他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真的没事。”
“不?行,我看?看?。”纪攸宁掐住他下巴,势要掰开嘴,“万一起泡了,好几天都没法儿好好吃饭。”
沈砚舟无奈只?得张开。
舌尖确实有点红,好在没有燎出泡。
“我说了没事,还能骗你不?成??”
纪攸宁彻底放心。
下午的行程,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只?有在沈砚舟喊“老婆”的时候,左顾右盼找姥姥身?影,瞧姥姥眯着眼看?博物馆里的古画,狠狠松口气。
想到中午吃饭时烫伤了他,倒没再捂住那?张嘴,只?叫他:“别当?着姥姥和?其他人的面喊。”
“我知道。”沈砚舟倾身?,近乎亲到他耳垂,“这不?是悄悄的嘛。”
他又缱绻地喊了一声,“老婆。”
过了很久,纪攸宁抿了抿唇,哼出一声极轻的“嗯”。
堵是堵不?上那?张嘴的。
被烫了,依旧不?长?教?训。
纪攸宁也是没法儿,全当?哄他开心。
那?一下午,
沈砚舟嘴角就没下去过。
三人一直逛到傍晚。
老人家毕竟精力有限,沈砚舟也就没有额外?安排晚上的活动,名人故居逛完后,买好纪念品乘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