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岷,这次打击力度怎么样。”喻纯阳垂着眼皮。
“自然不是演习,”欧阳自认为讲了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不把人打回石器时代,那都不叫外交,王喾他爹这回要是……”
喻纯阳猛地站了起来。
整个屋子的人都看着他。
“我走了,刘馥兴,车钥匙。”
“啊?这就走?”刘馥兴愣愣地把钥匙抛过去,“我去,一句好听的都没有?”
有人笑:“你也贱,挺直的,干嘛老蹭他的冷腚。”
“Keh不是刚交了个女朋友吗?会不会是想他女朋友啦?”刘馥兴身边的女伴极力为同胞刷存在感。
“不可能,赵葵山找来的能是什么货色,喻纯阳不知道这个理?”
“我看他精神萎靡,开车别出什么事。”
“开玩笑,他开车技术比我们好多了。”
向莺语送李严去机场途中,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向莺语女士吗?这里是108号警局。您家属在十字路口发生交通事故,请您尽快过来一趟,进行事故协商。”
家属。向莺语陌生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父母都在外地。那么,这个“家属”,除了喻纯阳,还能是谁?
飙去警局的途中她还自我安慰:没关系,还能协商,说明问题不大。
“女士,喻先生非本国公民,需要您做担保。对方车主有急事先走了,这是电话,希望私下协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把纸条递给她,眼神里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
“另外,喻先生的车,要扣留十五天。”
“他人在哪?”
“审讯室。签个字,您就可以带他走了。”
向莺语“哐当”推开门,喻纯阳在角落的椅子上靠着。她没出声,就那么盯着他。
他跟后脑勺长了眼一样,愣是不敢完全回头。
这副怂样儿,比撞了车还让向莺语火大。她走过去,一把薅住他后脖领子,跟拎个破麻袋似的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拖出警局,打开车门,金贵的少爷直接被搡进了副驾里。
“对,对不起。”喻纯阳怯生生地黑夜中,他的眼睛越发清透,恍若海上生起明珠。
车门“砰”地关上,车内灯亮起。向莺语扯了扯他的脸,手一松开,他脸上顿时出现了道道红痕。
“疼吗?”向莺语点点他额头上的擦伤问。
喻纯阳赶紧摇头。
“车道还没适应,就敢上路,想死?”
“不是我……”
没等他说完,女人的牙齿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脖颈上。不是吻,是咬,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然后,她才封住他的嘴,直到他浑身发软。
“想死?我成全你。”
连腿都伸不直的车里她疯了似的折腾他,生硬地折迭他,喻纯阳的腿压到了肩胛骨的位置,弯折身体,迫使臀部高高抬起。随便抹点油就上了活塞,黑粗地假阳缓缓抵进穴口,场面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