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里的声音更小了,带着黏稠的喘息:“……肏的时候,不停地亲我……”
“应该还有吧。”
“掐我。”
向莺语的眼神落在他露出的脖颈上,伸手,指腹下的薄皮温热、柔嫩,随着吞咽缓缓地起伏。
喻纯阳不自觉地迎合着仰头,两只手把床单揪出大片褶皱,眼睫湿哒哒地粘黏,鲜红嘴唇微微翕动,有些抗拒本性,隐忍似的。那水深火热的德行,脆弱得禁不住一捏,偏又奇异地扫过人心底邪性、想毁点什么的那根弦儿。观音殿里青面野狐禅——纯又骚。
“你真软,你说我有没有发掘出你的天赋,宝宝,要不我给你报个古典舞班?看这双生机勃勃、富有表现力的腿,我天天扛着都不觉得苦,不嫌弃累。”
“学过芭蕾……”
“傻不傻,你不该告诉我,你完了,让我知道你还能有什么好?看好了崇洋媚外的男特务,我得慢慢磨,细细磨,现在全都很关键,容不得差错。”
屋里屋外都在啪啪落大雨,喻纯阳几次不到顶,那眼神湿得能拧出水,跟六月黄梅天似的,明晃晃就俩字儿:哀求——老向老向我已经是你男朋友了,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哪里还有当年那个骄矜小孔雀的影子?向莺语依旧缓缓地抽动,一下,又一下,速度虽然不算快,但是每一次都让喻纯阳的肠壁紧紧地收缩一次,每一次的来回挤压都让他的身体更加柔软起来,而向莺语故意不去触碰喻纯阳的骚点,这让他的腰肢空虚扭动着,像是一条离岸的鱼,仰着脖子,嘴唇微张,渴望着水的润泽,红嫩的后穴紧紧的吸附着假阳具,对更深的疼爱与贯穿近乎焦渴。
“草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想要你……”他终于哭。
“这才乖嘛,听好了小特务,组织上重点关注的问题是,你怎么这么瘦还能有这种又白又圆的绝世翘屁?嗯?不要逼我上电!”
喻纯阳的屁股高高抬起,巨物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菊穴。
“……嗯……呜太……太大……了……”
喻纯阳娇喘,假阳撑开了菊穴里的褶皱,真切按压到了他的敏感点。
听到这无与伦比的叫床声,向莺语悦愉地抓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白皙的脸,他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撅好屁股任向莺语疼。
手机响得突然,向莺语看了一眼联系人,接通了
,喻纯阳迷迷糊糊意识到,应激得直喷水——她疯了?
“喂?你怎么回事儿?我刚休完产假回来,你倒好,直接走了?一堆烂摊子全砸我这刚生完孩子、浑身零件没归位的人身上?凌晨了我还他妈钉这儿当长工呢!”
愤愤然来电话的是燕平总编室的着名少妇。
向莺歌有一搭没一搭盘自己的宝贝疙瘩,宝贝疙瘩捂着嘴瑟瑟发抖,夹着穴肉隐忍迷离。
“拜托了刘涧凌拜托了,你丫讲点理成吗?”她委婉地陈述,“我放个假多不容易啊,都攒四年了,你倒好,婚假产假婚假产假跟走马灯似的,没完没了,你究竟上过几天班?我服了,九年前就不该让那傻屌给你打种。”
“谁当初自诩潇洒,这会儿眼红我放假了?公民的权利和义务是统一的,幸福建立在痛苦之上,不经历痛苦你无权幸福……”
“行了,光棍儿抱着夜壶哭——我不如你,你打电话来究竟是何用意,现在凌晨一点半。”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刘涧凌停顿,“你又有什么烦心事?最近没听到你音讯。”
“嗯?你看我上班哪一天不烦心?”向莺语摁下静音,突然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把喻纯阳整个人顶的一耸一耸的,浑身开始泛出粉红,像是熟透了的小虾米。
喻纯阳实在受不了那不由分说的肏干,伴随着呻吟,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簌簌发抖,听到自己的百转千回的媚叫,喻纯阳整个人快被死了,怎么能不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