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野一本正经:
“是吗?”
“宽团全身的肉太多,我都看不太清它腿是什么动作。”
另一个姓秦的老师对那几个挑刺的学生说:
“你们差不多得了啊。”
“你们被罚站时,一会儿靠墙、一会儿蹲下的,还好意思挑剔宽团站姿不标准?”
“宽团在罚站过程中好歹没不停扭动。”
“它一直认认真真看着戴老师包扎树枝。”
“反省的态度很到位了。”
“而且宽团是初犯,弄裂树枝也是客观体重导致的,不是故意搞破坏。”
“综上,宽团受罚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
其他学生对着那几个挑刺学生起哄:
“对,足够啦。”
挑刺学生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就是随口问问嘛。”
“我们也没说不够呀。”
秦老师转向宽团,顺口也教育几句:
“虽然你确实不是故意的,但以后也要注意避免。”
“你要对自己的体重有点数。”
“哪些树可以爬,哪些树承受不住你,你爬之前得估量一下。”
有学生喊道:
“秦老师,小猫咪可听不得这种话。”
“我家养猫,我懂这个,你信我,别再说猫胖啦。”
秦老师:
“宽团这模样,一看就有海纳百川的气魄。”
“一定能接受合理的、真诚的建议。”
宽团看看这帮老师学生,尤其看看趴在窗台上傻笑的齐俐,觉得齐俐在公开场合对它说话确实完全不用担心被别人当有病。
因为有这个病的人类实在太多了。
且是各个年龄段的都有。
宽团感觉,对比起来齐俐的表现搞不好还算病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