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年的手?指在?时怀白的腰上敲了敲,笑眯眯地威胁着:“你说句好?听的,你叫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伴随着江熙年的动作?开始席卷时怀白的全身。
江熙年看起来?瘦瘦的一把,为什么竟然那么大一只,能把时怀白一整个都罩住,让时怀白动弹不得。
江熙年居高临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坏心眼的伪善者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观察着猎物任何的可爱的反应,
时怀白果?然……很可爱。
时怀白的耳朵红了。
时怀白的脸上也是红晕,
时怀白伸出了手?,松松垮垮地拦在自己的胸前,但是螳臂当车,好?像任何的用处也没有。
江熙年于是更坏,他靠得离时怀白那么近,手又伸到了时怀白的衣服里面,沿着时怀白的脊骨,缓慢地向?上走着,让那种“酥麻”席卷时怀白的全身,甚至做出了将要咬上时怀白脖子的假动作?。
他几乎是哄着哄着,哄着时怀白说句亲昵的情话。
发现哄着没有用。
那就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时怀白,你再不赶紧叫一句好?听的,我就咬你脸,在?你的脖子?上留下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中午偷偷在?宿舍里面做什么。”
时怀白咬了咬唇。
江熙年以为时怀白松了口,于是又?哄:“我的好?怀白,我爱你。”
他觉得自己给时怀白做了一个示范,时怀白总该要知道说什么了吧。
时怀白被江熙年上下其手?吓怕了。
于是死死地抓着江熙年的腕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江熙年把耳朵送到时怀白嘴边,几乎是迫不及待自己能听到什么好?听的。
心如擂鼓,越跳越快。
他期待着。
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叫人?羞赧,现在?的自己和时怀白之间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
江熙年不用纠结了。
他深陷在?这种叫人?恍惚的梦境之中,逐渐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若是梦境,就让他这样溺毙在?这温柔乡吧。
“你说,我听着。”江熙年抱紧时怀白,催促着时怀白说一句好?听点的。
时怀白轻轻的张嘴。
因为江熙年的耳朵就靠在?时怀白的唇边,他甚至能听到时怀白的呼吸声。
每一次喘气,每一个颤音。
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