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宁思考了半晌,却总是不经意就想起沈牵,心中一时烦乱,索性懒得思索了。
她抬头,只见柳姑娘怔忪立在原地,身后露出一片绯红衣角。
尧宁道:“是非不由你来定夺,只是你有句话,我却觉得很对。
“有什么样的徒弟便有什么样的师父,你既不如我,想必你师父也不如我师尊。
“你浅薄愚蠢,渭水剑派的宗主,也可见一斑。
“今次,你可服气?”
柳姑娘抬起一张惨白似鬼的脸,闻言又打了个哆嗦:“服,服气,我服气。”
尧宁哼了一声,再不理她。
日光晒得人骨头发软,尧宁打算继续假寐。
却见那柳姑娘四下环顾一圈,别扭地走了过来,站在尧宁椅子边上一动不动。
尧宁:“……”
尧宁:“你做什么?”
柳姑娘牙齿格格打颤,低着头,却忍不住朝前边瞟去一眼。
尧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在方才她站立之处,看到红衣烈焰,赤金步摇生辉,穿戴在一具白生生的枯骨之上。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