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衣却又有些说不出话。
他是自取其辱吗,答案是显然的。
对方会同意吗?
要是不同意,又会怎么惩罚他。
想到这里,谢璇衣打了个寒颤,踏出的那一步有些退缩。
就像系统说的,他们都只是数据而已。
沈适忻是,阿简也是,难道会有什么不同吗?
他为了一组数据的安危去求另一组数据。
多荒谬。
见他不说话,沈适忻转身正要走,忽听身后声如蚊蚋:“沈公子,能不能求您,帮忙请个大夫。”
不知道沈适忻怎么想的,谢璇衣回过神时,已经坐在对方的马车上了。
车里换了装潢,和他那一晚所见不同,华贵架势却丝毫不变,仍然在用绸缎的每一寸丝光排斥他这个卑贱的身份。
当真是狗仗人势,谢璇衣暗暗苦笑。
“草民一个。。。。。。朋友,近来偶染风寒,发热昏迷,但是临近月末,月例钱还没分放。”
谢璇衣第一次豁出脸面求人,还不熟练,连沈适忻的脸都不敢看。
“草民恳求公子,为那友人寻一位郎中。”
他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没注意到沈适忻阴沉不定的脸色。
“你求我,就是为了个丫鬟?”
他很轻而易举猜到了谢璇衣的用意。
可是真相从他口中说出,谢璇衣还有几分难堪。
“你可知,沈家请的郎中非寻常庸人?”
“你要怎么才还得上。”
谢璇衣心中滞涩,隐隐猜到对方所想。
他脸皮太薄了,经不起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凌辱。
谢璇衣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了。”
随后极快地解开外袍的铜扣,向下褪去。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