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叶渡不会搭理。等他上了出租车,居然收到了回复。
——嗯。
越朝歌靠着车窗,借着醉意,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被接了起来。
“你烧退了吗?”
他问。
“嗯,”叶渡顿了顿,问道,“溜出来了?”
“托你的福,”越朝歌笑了起来,“你刚才去过我家了?”
“没有。”
叶渡说。
越朝歌笑意更盛:“我不信,你不去怎么知道我不在?”
叶渡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还你温度计。”
“借口,”酒精让越朝歌变得比平日更为大胆,“你想见我,是不是?”
叶渡的声调依旧冷漠:“你有什么好见的。”
越朝歌看了一眼时间。刚过十点,对成年人而言,也算不上太晚。
“你休息了两天了,今天就晚点睡吧,”他对叶渡说,“等我。”
“凭什么?”
叶渡问。
“我想见你,”越朝歌闭上了眼睛,“我好烦,今天发生了好多事,都特别糟心。我得看点儿能让自己开心的东西,不然缓不过来。”
叶渡迟疑了会儿:“……发生什么了?”
“公司里的破事儿,”越朝歌叹气,“我快到了,你等着我,拜托了,求你了。”
手机另一头安静了好一会儿,传来了含含糊糊的“嗯”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