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她想象中要好上许多。
最明显的,还是涨。
她觉得自己快被撑破了。
分明、分明她余光瞥见的,也没有那么……
奇怪奇怪奇怪。
谢璟这个人就很奇怪。
呜。
最奇怪的还是,后来那几次,她竟品出了些乐趣。
谈思琅一头将自己埋入谢璟怀中,局促地催促:“不是要回寝屋吗?”
谢璟尽力无视怀中的温热与翻腾的欲。望,沉声答:“这就走。”
甫一离开汤屋,谢璟才发现,竟有极有眼力见的侍婢在沿路点了灯。
谢璟敛眉,想着明日要好生奖赏一番这人才是,而后便抱着谈思琅,快步往主屋行去。
清莹皓朗的月高悬于九天之上,悄静地注视着人世间的有情人。
千年万岁,皆是如此-
谈思琅没想到,谢璟竟差人把寝屋布置成了大婚时的模样;她躺在榻上,满眼都是如景山红叶般的红,一伸手还能摸到一颗红枣。
她看向尚站在床榻边的谢璟,玩笑道:“夫君不会还准备了合卺酒罢。”
谢璟道:“那日不是已经喝过合卺酒了吗?”
大婚那日,他们只差了最后一道礼,良宵苦短,只消将那道礼补上便是。
况且,夫人酒量太浅;他不希望夫人是醉意迷蒙地成礼。
他喜欢她清凌凌的杏眸。
喜欢落在其间的他自己的身影。
银红色的纱帐低垂。
床榻间暗了下来。
谢璟再度欺身。
他含着谈思琅的唇,支离破碎地唤着她的乳名。
分明已离了汤泉,回到平坦的床榻之上,谈思琅反而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晃晃悠悠的小船。
……她这乳名就有问题!
她反咬向谢璟的唇。
润润的。
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的耳垂。
但她懒得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