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俩就靠着贝斯琴拉彬斯门前的电线杆肩并着肩坐了下来。
虽然说是坐下,但实际上跟躺下差不多。就在我们俩躺在电线杆下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嗖……的一下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但那家伙光是这么跑过去还不算!!!!就在我们身边不远处吐了一口黏糊糊、臭烘烘的???。
“咳??啊……啐!!”就这么吐了一口。妈的……!??
我们俩同时看到了这一幕。那臭烘烘、黏糊糊的东西???!而且!!而且???我们俩靠在电线杆的两侧???,“呜哇??啊……呜呃……呃呃……!!!”
开始吐起来-_-;;;那时大约是下午三点钟。再加上又是星期六,大学路上,特别是贝斯琴拉彬斯的门前人如潮涌,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俩恰好在那儿!手拉着手一起呕吐-_-;;;我们不停的使劲儿,想止住呕吐。嘴刚刚合上。忽然!!!!又看见了对方刚才吐出的东西,于是又开始吐起来。
哗??哗…………!!!!
我们吐啊,吐啊,没完没了的吐。到底有没有尽头儿啊?全都是黑色的。让人联想到炸酱面比萨。
她吐得太厉害了,脸几乎贴到了地面,脸上挂了花。
“喂……!呜呃……呃……呃……喂???!!”
“叫我???叫我干嘛?呜呃……!!!”
我也吐得更厉害了???
“呜??呜呃…………!!!”
哗啦啦…………!!!!
脸上也沾了东西。
难道时间就不能走得快一点儿吗????
我们俩几乎虚脱了。现在已经全吐光了,只是还觉得恶心。
我几乎要死了。看看她,也是一副恶心的样子。
“吐完了吗?呜呃……!”
“嗯。呜呃……!”
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忽忽悠悠……地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太阳看起来像萝卜片一样刺眼。
随便看了一眼,大约有二百多人围成了一个以我们俩为中心、半径为十米的半圆,在看热闹。
她惊恐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对我说,“牵牛啊?”
“嗯?”
“我们该怎么办?”
“准备!”
“什么?”
我抓住她的手。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睛一亮。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