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别着名牌,名叫夏松的护士道,
“他那血管还行,留置针也没那么容易鼓的。第一针是小宋扎的,第二针是我扎的,第三针我怕还要鼓针,就把楼下心血管内科的白姐喊过来扎。白姐那技术……怎么可能鼓?”
“这针我都不敢扎了。”
陈昭把针头放在移动护理推车上,道,
“我打电话给程姐了,她一会儿就过来,放心吧,她就没失手过。”
时灿背着有些沉重的工具包,坐到前台的高脚椅上,一手支着脸,问道:
“你们给那个病人把过脉吗?”
护士们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鼓针和把脉有什么关系?
“你们去把下脉,看看脉搏怎么样。”
时灿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提醒道,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脉搏应该挺弱的。”
陈昭刚来医院的时候,还是个非常坚定的科学主义者,但在医院待的久了,见过一些病人身上的怪事与奇迹,也见过同事的遭遇,她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还是不怎么相信,但会选择去试一试。
陈昭主动道:“我去病房看看。”
说完,陈昭就往七床所在的病房去了。
留在前台的护士们和林逐月、时灿搭话。
“你们就是灵师?”
夏松有些好奇地问,
“你们怎么知道七床的脉搏弱?灵师是不是那种眼睛一闭,手指一掐,就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人?”
“哪有那么神奇?经验使然罢了。”
时灿把证件拿出来,又把林逐月递来的证件接住,一起递给夏松,好让她进行登记。
“不过我真的有这种同学,能掐会算的,跟半仙儿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山东人的血统导致了时灿对儿化音的执着,哪怕说得像是“半仙鹅”,他也还是要说。不过最近在林逐月这个北方人的熏陶下,他的儿化音已经标准了很多。
陈昭匆匆地从病房走出来,道:
“七床扎针的那只手没有脉搏,没扎针的那只手有脉搏,但是也很弱。怎么办?”
时灿道:“带我过去看看。”
陈昭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