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又看了眼佐仓。
她才从野崎班上回来,笑着问道:“怎么了?”整个人都散发着粉色泡泡。
“诶呀,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结果呢?他告白了吗?”鹿岛一屁股坐下来,恨不得自己昨晚就在当场。
夏树不明白,自己周围的这些人,明明平日里看上去都是一副正直又认真的好学生模样。
偏偏一提到自己和幸村,就恨不得两只耳朵全竖起来。
——兔子一样。
于是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哦~”
鹿岛:?
夏树捏着下巴:“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革命战友,共度时艰?”
*
“真是前途惨淡,真的。”
仁王倚在戏剧部的茶座里,连连叹气。
他觉得一物降一物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就像赤也看到真田会哆嗦,真田看到幸村会变成一个保持着剪刀手两个小时的乖巧小男孩一样。
自家天塌了,眼皮都不掀的部长,唯二的两次训练走神,为的就是自己面前这位,看起来温温软软的青梅竹马。
真是人不可貌相。
夏树对于仁王三五不时的戏瘾上身,已经见怪不怪:“今天网球部不用训练吗?”
“今天是正选会议——更何况我重任在肩。”他抖抖手上那条欧式宫廷暗纹鲸骨裙,“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幸村。”
什么“帮忙照看”,他分明是爱情的耗材。
仁王手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但奈何“绝命毒师”的设定给了他灵感,于是成日里就绑着绷带晃来晃去。
被发现他手工做得好也是个意外。
那时舞台剧的校内初选在即,男主角的衣襟却突然掉了线,所有人都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他三两下修补好的。
“真是辛苦你了~”
夏树弯了弯眼睛,看到仁王做手工一副纯熟的模样,想了想,问道,“说起来,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手串突然发光的?”
仁王问:“荧光?还是在珠子里面放灯泡?”
夏树摇了摇头:“大概就是,突然闪了两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