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近了,沈烟亭掌心能感受到一片滚烫。
薄雪浓打她自己,还真是从不手下留情。
指腹抵着那片软嫩的肌肤,不自觉地蹭了蹭,想要替她抚平那片红痕:“你打自己做什么?”
薄雪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师尊,我说着只咬一口,最后咬了你好多口。”
昨晚的旖旎缠绵钻进脑海中,沈烟亭面上已是一片滚烫。
她指尖转了转,落到了薄雪浓下颚,轻轻往上抬了抬:“昨晚不是罚过了。”
薄雪浓下颚处有个明显的咬痕,那是薄雪浓昨晚反反复复吻她眼睛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咬下的。颈侧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求着她咬的,薄雪浓说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印记,别人再喜欢沈烟亭也不会拥有的印记。耳垂上也有一个,那是薄雪浓连能不能进入取乐,羞涩和无奈紧紧缠住心脏,不受控咬下的。胸口应该也有一个,那是某人毛茸尾巴蹭在湿淋还乱动的时候,她伸手将罪魁祸首抓起来咬下的。
视线停在了薄雪浓胸口,薄雪浓往上跪了点,她毫不犹豫地去扯腰带,要将衣襟松开:“师尊,不然你再多咬咬我吧,你咬的太轻了,我都不疼。”
衣襟滑落先露出来了不是咬痕,而是肩头延伸到后背的抓痕。
沈烟亭脸涨得更红了,她抓着被褥将自己重新盖了进去:“你要再胡闹,以后都一个人睡。”
薄雪浓忙将衣裳重新穿好,趴在床上低低地叫沈烟亭:“师尊。”
妖兽的精力和情欲好像都分外旺盛。
这应该不是她的错觉。
薄雪浓确实是在逐渐彻底脱离人修的范畴。
沈烟亭指尖捏着薄被,视线忍不住在薄雪浓的脸上停留,白色茸毛已经消退了,尾巴和耳朵也不见了,可缠在毛发上的淡金色光芒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沈烟亭摸了摸储物戒指,将双修功法递给了薄雪浓:“背下来,晚上背给我听。”
薄雪浓刚想应好,看了眼内容就呆住了。
她捏着双修功法,掌心微微发热。
喉咙滚了滚,呼吸有点烫。
眼眸骤然亮了点:“师尊,今晚吗?”
“嗯。”
薄雪浓捏着双修功法的手紧了紧,激动地往沈烟亭边上又凑了凑,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眸光触碰到红痕,倒是突然冷静了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呼入一口冷香,恋恋不舍地拉开了自己和沈烟亭的距离。
眸光在沈烟亭疲倦的面容上停留,咽了咽口水:“师尊,你今晚真的还可以吗?”
沈烟亭呼吸一滞,指了指门:“薄雪浓,你出去。”
“师尊,我是担心你。”
沈烟亭对薄雪浓卖乖的眼神视而不见,薄雪浓只好慢慢挪出去。
在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抵着门捏紧掌心的双修功法,轻语了一声:“师尊,我一定好好记。”
沈烟亭拽了拽被角,阖上了眼眸,没有再理薄雪浓。
薄雪浓只好彻底退出了房间,将休息的空间留给了沈烟亭。
她站在房门口,这才发现门窗的缝隙太多,外边的光线也有太多钻进了房中,她将双修功法收起,小心翼翼地用灵力扯动门窗上生长的花藤,让它们紧密地合起来,尽可能减少钻进房中的亮光。
薄雪浓做好这些便坐到了昨晚沈烟亭靠过的椅子上,她刚想翻阅双修功法,一颗小脑袋就从院门口探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