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亭的唇抵在了薄雪浓耳垂,热息从口中喷出,烫得薄雪浓耳尖能滴血。
薄雪浓咽了咽口水:“师尊,我能不能亲你?”
乱动的尾巴扫乱了沈烟亭的声音,可她分外坚持:“等会儿。”
唇瓣抵着耳朵在轻动,薄雪浓都不知该先听她的喘|息,还是先听那传到耳边的法诀。
“师尊,我可以咬一口吗?”
“等……等。”
沈烟亭执着于将法诀念完,薄雪浓已经忍不住将她往床榻上推了。
薄雪浓尾巴垫在沈烟亭后背,沈烟亭跌进了毛茸尾巴里,长尾垫着她身下,短尾在她身上爬动,细软的绒毛不住蹭|着她身体,细密酥麻的痒意覆盖了全身,尤其是那没有布料遮盖的脖颈和刚刚被薄雪浓卷起裤边的两条腿,痒得厉害。
沈烟亭唇边溢出的声音不再是法诀,而是极细的低|吟。
她有些窘迫,还有些无奈:“薄雪浓。”
薄雪浓不敢再乱动,她跪在沈烟亭双腿|之间,揪起了耳朵,认罪态度良好:“师尊,我在听的。”
沈烟亭压着呼吸,努力让气息平稳,刚想继续念法诀。
那只小兽可怜兮兮的眼神就递了过来,她湿漉漉的眼眸假哭的意味明显,偏偏红起来的肌肤看着确实是动人:“师尊。”
带着哭腔来喊人时,声音都会更柔弱一点:“你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沈烟亭很确定她是被欺负的那个,可薄雪浓低软带着哭音的哀求,仿佛她才是那个‘坏人’,沈烟亭该委屈的,可她的心先软了下来:“好。”
得到了应允,薄雪浓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用力,带着满心的贪欲。
唇齿肆意摩挲着柔唇,舌|尖妄图将所有甜津都吞进肚子里。
又急又猛的吻,绝对不止一口了。
沈烟亭呼吸渐渐有些困难,她拍了拍薄雪浓的胸口。
薄雪浓松开了她,递给她一双委屈异常的眼眸。
那是被饿了许久的宣告,更是对她无声的控诉,看得沈烟亭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不是吃的。”
薄雪浓贴着沈烟亭,唇瓣靠着她颈窝蹭了蹭:“师尊,我都出窍境了,我早就辟谷了,不用吃东西,我只是想咬咬你,你比甜果子还甜。”
沈烟亭脸上荡漾着红晕,她脑袋在尾巴尖上蹭了蹭,抓着她薄雪浓的衣襟,让她往下沉了沉:“法诀记住没?”
“师尊,我下次再记好不好?”
“师尊,你让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师尊,我能摸摸你吗?”
“……”
沈烟亭没忍住,抓着薄雪浓,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轻浅的牙印没能让薄雪浓感受到疼,她兴致更高了,毛茸耳朵抵着沈烟亭的颈窝蹭了蹭,像是在标记地盘:“师尊,我可以咬你吗?在这里咬一口可以吗?这样程槐昼就知道你是我的了,谁也不敢跟我抢你了。”
她的诉求落在沈烟亭耳边,沈烟亭环抱住那乱蹭的脑袋:“没人跟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