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浓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她贴着床榻跪着,握着沈烟亭右手的双手又紧了紧:“我就是以为……师尊,我喜欢你。”
为自己狡辩的话,薄雪浓都不想再多说半句。
她在明白沈烟亭有意将师徒关系改变后,压抑许久的心声早已按捺不住。
薄雪浓紧紧握着沈烟亭的手,目光恳求充满祈求:“不是徒儿对师尊的喜欢,是对道侣的喜欢!”
沈烟亭连骂薄雪浓都只是在心底,此刻听到薄雪浓这样直白地倾诉爱意,她倒是想摆出平日里的镇定和从容,面颊却先一步红了起来,手也下意识地往回缩:“我知道。”
薄雪浓却没有轻易放开她,她将沈烟亭的手扯进了怀里,捧在胸口:“不只是喜欢!师尊,我爱你!”
她怕沈烟亭听漏了她的话,声音越说越大:“我很早很早就开始爱你了。”
薄雪浓胸口其实很软。
没有布料遮掩时,沈烟亭还因薄雪浓尾巴总想往下落,惊起她身躯更深的战栗,泄愤似的咬过一口。
此时薄雪浓将她手硬放在那过于温软的胸口,倒是将沈烟亭的记忆往欲望翻起时推了推。
沈烟亭往后缩得更厉害了,另一只手不由得摸上了被角,想要将她满面红霞藏进黑暗中,没想到薄雪浓拽着她不肯放手,她越往后靠,薄雪浓就顺着她的力爬得离床更近,直到跌落到床榻上,她还在表忠心:“师尊,我很爱很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的心我的命我的……只要我有的,我都要给你!”
又傻又笨还分外执着,根本不太像只凶兽。
倒像是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
沈烟亭心念刚动,便觉得腰肢微微泛酸,沉默地将那句薄雪浓不像凶兽的话收了回来。
她点了点薄雪浓的额心,混着细微的纵容:“我不要你的命,但你现在是我的了,你不能死。”
薄雪浓恍惚了一瞬,眸光瞥着那朵红莲,喜悦被冲淡了不少:“师尊,我一直是你的,你就算不跟我这样,我也会很听话,很……”
沈烟亭猜到薄雪浓肯定将她的话想歪了,她指尖抵住了薄雪浓的唇:“不许说话。”
薄雪浓眨巴着眼眸,耷拉着的脑袋多了些可怜。
沈烟亭将手指收回,有意让薄雪浓看清她手指上被某只小兽留下的咬痕:“浓儿,现在听我说好吗?”
清晰的咬痕印在柔白食指上,薄雪浓想起来了那瞬间的热,脸一下红透了,垂下眼睫:“好。”
她安静了下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呼吸声倒是重了几分,听得沈烟亭心口微微发热。
沈烟亭微微侧开点视线,不去看薄雪浓泛红的肌肤,她说:“浓儿,你凤师叔说过没有谁规定过徒儿非得是徒儿,徒儿不能是道侣。”
“虽然她日日歪理一堆,但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薄雪浓又惊又喜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沈烟亭,她在确定沈烟亭的心意。
看见沈烟亭点头的瞬间,她激动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沈烟亭的脖颈:“师尊!你真好!谢谢你!也谢谢凤师叔!”
她挂在沈烟亭怀中,压得沈烟亭腰肢往下坠了坠,酸麻爬上了背脊。
薄雪浓无知无觉,她毛茸耳朵再次冒了出来,抵着沈烟亭颈窝慢慢蹭动,手掌勾住沈烟亭的腰肢,指腹不经意地滑动两下。
沈烟亭呼吸一滞:“薄雪浓,不许再摸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