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夹在吐蕃和大晋中间摇摆不定。若是能联合南诏,让其真心顺服,对吐蕃的胜算会多上不少。
第二个任务就有些难以放在人前说了。
皇帝先是大骂了一通在交州的平南侯全家贪赃枉法里通外敌。
但是他现在没有切实证据。想了想皇帝觉得反正平南侯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干脆让李希言这次去找点平南侯家里的把柄出来,好让他有机会收拾平南侯。
至于两件事为何放在一起交代,也只是因为交州和南诏接壤。
李希言将书信顺手烧掉。
火舌飞速吞食了纸张,只剩下一堆灰。
“这是陛下送给南诏国君的国礼。过几日就出发去交州,等到年后再去南诏。”
容朗瞟了一眼桌上的一堆灰。
“南诏蛇虫不少,这几日我去买些药配些驱虫的香囊。”
“我们真的要去南诏吗!”趴在门外偷听的瑞王憋不住了,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扯着李希言的袖子直晃,“真的吗!真的吗!”
李希言暗自咬牙,指着几个绣衣使:“你们先回去复命吧。”
那几个绣衣使行了一礼,逃似的走了。
李希言这才反手捏住瑞王的爪子。
“在外面偷听了那么久还没听清?”
瑞王嬉皮笑脸地抽出手:“听清了听清了。”
“正经点,我有事问你。”李希言按住他的肩膀。
“您问!”
“平南侯认识你吗?”
“不认识啊。”瑞王歪着脑袋,“怎么提起他?”
既然要同行有些事情也不能完全瞒着。
李希言斟酌了一番说道:“陛下说平南侯贪赃枉法里通外敌,让我这次去顺便寻找证据?”
“里通外敌?”容朗敛眉,表情沉重了几分,“平南侯贪赃枉法是没得跑,可这里通外敌……从何谈起?”
“陛下并未提及,或许是哪儿来的情报吧。”
容朗觉着有些不对劲儿。
“哥哥的情报不都是绣衣司负责吗?这么重要的事情,李少使不知道?”
平南侯身处边境重地,若真有里通外敌之嫌,李希言作为绣衣司中的第二级官员应该早就收到了消息。
“绣衣司并未收到风声,可能是陛下意外发现了什么。总之,这次去平南侯府……”李希言看着瑞王强调,“你一定要掩饰好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我是礼部胡侍郎的幼子,胡三郎。”
“还有一个身份。这次上路,我会让人装作你往京城而去。而我们则装作走镖的镖师带着空箱子取道长江走水路到泸州改道去安南都护府。”
“那这些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