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收回手,惊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不可能!”
县尉将刀放回刀鞘,不屑一哼。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昨晚,罗耀死了,死在了客栈的后院中。”
“罗耀?谁是罗耀?”
县尉耸了耸肩:“就是前几日因为醉酒和你起了冲突的罗耀。”
话说的这样明白,那禁军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第一,死者死于昨晚子时。而每晚后院都会被锁住,只有你有钥匙可以进出。其次,死者身上的刀痕和你的刀完全吻合,你的刀上还有血迹。除此以外,你和死者还发生过争执,这些你作何解释?”
“我……”禁军涨红了脸,百口莫辩。
县尉摆摆手,示意衙役动手:“把人带回去。”
“是!”
衙役们一哄而上。
四名禁军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擒住。
“放开!”禁军挣扎着,偏着头去看那县尉,“我们有要事在身!要是耽误了事情……”
县尉拍了拍他的背,语气轻佻。
“拿我的命来抵都不够?这样的话我听过许多次,没用!把人带走。”
眼见这人油盐不进,那禁军急忙叫住:“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啊?军爷?”
那禁军看了一眼同伴,咬牙道:“我是有杀人的嫌疑,但是他们没有。”
“王七郎!”他的同伴摇着头。
那禁军别过眼不去看他们,定定地盯着县尉:“你不能抓他们。”
他说的确实有理。
县尉也不好牵连他人,挥了挥手。
“把这三个放了。走吧。”
县尉带着人扬长而去。
被释放的三个禁军都紧紧捏着拳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兄被抓走。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他们才跺了跺脚,又转身回了原来的房间。
站在二楼的两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容朗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瞧那个禁军的样子,倒像是与他无关?”
“确实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