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闻言,忍不住又道:“猴哥,你这回可真歇菜了。
俺老猪看,不如求玉帝爷爷,他天庭有宝贝。”
悟空冷笑:“呆子,天庭路远,你背师父去?”
八戒挠头:“那……那俺背老鼋?”
师徒闲话间,唐三藏忽觉胶水一松,似有解兆,却又紧缩,痛上加痛。
他低吟:“阿弥陀佛……天意如此,为师甘受。”
悟空见状,心痛如绞,暗誓:“师父,俺定破此局!姜妄,你等着瞧!”
日头西斜,河岸野花摇曳,师徒困境中,波折如河水,绵延不绝。
悟空黏于壳上,脑中思绪万千,回想南海菩萨的叹息,菩提老祖的摇头,神农氏的随意一挥。
那两名人族守卫的骨矛,怨气冲天,险些要了他的猴命。
可圣皇现身,黑色闪电摧枯拉朽,那威势如山岳压顶,让他这大圣也心生敬畏。
“圣皇既知胶水,为何不解?”
悟空喃喃,自问无答。
猪八戒在一旁啃草根,嚼得吧唧响:“猴哥,你想啥呢?俺饿了,沙师弟,分俺点干粮。”
沙和尚递过馒头:“二师兄,吃吧。
师父,大师兄,咱们得想长远法子。
这壳上黏着,风吹日晒,师父金身难支。”
唐三藏点头:“沙僧说得是。
悟空,你先前去首阳,圣皇可有只言片语?”
悟空摇头:“他只说老君闭关,三年五年。
口气随意,像俺老孙欠他钱似的。
俺对他没客气,他也没计较,就这么挥手送回。
谁知醒来……”
他低头看胶,恨声道:“这胶水定是途中作祟!俺元神一晃,它就扑上来了。”
老鼋叹道:“大圣,贫僧龟壳乃阴阳交汇之地,胶水借壳生力,黏人更牢。
贫僧无辜,却也脱不得身。”
悟空闻言,拍壳安慰:“老鼋,莫急。
俺老孙护你周全。”
可话音刚落,胶水又热一分,烫得众人齐呼。
夜幕再临,星辰点点。
悟空吹猴毛变小猴,守夜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