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做了二十年的底层宫女,几乎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宫中的大宦官的,对那些大宦官的形象,大多数来源一些宫女和小太监的口头相传,比如司礼监里面的宦官,个个权势滔天,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姚砚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你说的他像一只愤怒的猫一样。”
想了想又道,“他才没猫有意思。”
马冬梅道,“那你想好送什么给他了吗。”
姚砚云伸了伸懒腰,“这银子还没到手呢。”
“不过,冬梅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还得找人打听一下,张景和喜欢些什么玩意。”
“哎!希望是我能承受的起的。”
“哐哐哐~”
“哐哐哐~”
“姚砚云,有人找你!出来一下。”
姚砚云走出了宫房大门,只见吉祥正直着腰板在那边站着。
“公公找我有什么事。”,姚砚云倒是没想到,吉祥会来找他。
吉祥道,“我家老爷头疾又犯了,请你过去按摩呢。”
说完,两人动身往值房方向走去。
姚砚云和吉祥搭起了话,“公公,你知道张公公这头疾是怎么来的吗,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吉祥一脸严肃,“姚姑娘,你还是少打探点别人的隐私为好。”
姚砚云又问,“那公公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他更喜欢什么呢。”
吉祥:。。。。。。
姚砚云道,“他不会就喜欢银票吧。”
见吉祥不搭话,她眼珠子一转,惊讶地道,“他不会喜欢黄金吧?”
吉祥无奈地叹了口气,“姚姑娘,还是不要打听别人的隐私好。”
张景和发现姚砚云这按摩手法,对他那难缠的头疾竟是真有奇效,至少比宫里太医开的那些苦药和半吊子的针灸有用。
他两次发作,经过她按摩后,他都觉得神清气爽,这日他去了一趟东厂回来,头又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既然那个女人老是说想帮他解忧,那就利用她一下算了。
姚砚云进屋后,张景和见她低着头,便道,“怎么?不愿意伺候本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