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强迫。”宋绥宁又道,“让我帮你看看。”
施意绵继续回绝:“想都别想。”
宋绥宁低着头:“意绵……”
……她在学自己拖长音,因为以前若自己有什么错处自己就这般求她原谅,每每都奏效。
“不行就是不行!”外面虽然谣传自己靠狐媚勾人得以完成的任务,但事实上她次次都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便也只有宋绥宁这次,只因宋绥宁那里吃喝不愁,待遇极好,待着实在不亏。
实际是她人很是传统,如此隐私的地方,怎么能随意示人!
宋绥宁垂眸:“好。”
还没等施意绵松口气,宋绥宁便轻轻将她扶起来,本以为是简单地要换个位置,宋绥宁竟又将她拉下来,她本就没有丝毫防备,这下倒好,不费吹灰之力,自己竟然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哦,不是身上,是她跪坐的腿上。
“别……别这样……”施意绵羞得厉害,她不住扭动身体想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大痛小疼,只想着赶紧摆脱这个可怕的姿势。
宋绥宁拉着她,尽量避开她的伤处,缓缓问道:“身上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
施意绵大惊:“什……什么?”
宋绥宁似乎笑了:“很难理解么?”
施意绵慌忙争辩:“是暄合给我的,我不知道!”
“再不听话,我就叫人一并按着你。”宋绥宁淡淡道。
“。。。”施意绵无力再反抗了,怒气冲冲道,“随你!”
“我会很轻。”
施意绵意识到什么,忽然问道:“你是不是经常给人上药?”
“我只给你上过药。”宋绥宁道,“不过我小时候经常挨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所以我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
施意绵微微一愣:“你母亲?”
宋绥宁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膝盖支撑着自己的那个部位翘着,她动作的确很轻,只是血渍已然黏在布料上,皮肤与布料分开的瞬间,还是痛之又痛,不过施意绵现如今是羞赫占据上风,她把头埋在臂弯里,假装无事发生。
“我母亲不打我。”宋绥宁继续说道,“我从小跟着刘莫兰学武,练不会就打,哪里都打过,而且是示人,我以前也知羞,后来被打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只想赶紧练好。”
“你不反抗吗?”施意绵被惊到了。
宋绥宁道:“我没有能力,反抗也是徒劳。”
施意绵沉默了。
宋绥宁又解释道:“不上药的话会好得很慢,而且我也知道给臀部上药很费劲,你手臂也有伤,恐怕会牵扯,所以我并非有其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