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非要与我置气?”
“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猛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面前人。
“过去这么多天,还不能冷静?”
他眉心似是皱起,眼里却没有愁,更没有恼,平静如一潭死水。
同他讲话一样,无比平静,毫无波澜。
就像是,胜券在握。
“我给了你很多时间。”
“所以,要对你感恩戴德?”
冷翠烛哂然失笑。
“还是要奴家夸夸官人,您有多容易心软,多么工于内媚……啊,奴僭越了,奴不是您的妾,更不是你的妻。”
“奴只是官人的外室啊,没有名分,就像官人于奴而言,也只是个没名分的而已。”
“既这样说,我就择日将你纳为妾室。”
冷翠烛怅然若失:“官人愿意让奴家做妾,可奴不想让官人做奴的夫君啊。”
从前她巴不得能进尹府做尹渊的小妾,为此还费尽心机。
如今,她只觉得男人吝啬,如她从前一般费尽心机想拴住她,想平息她的怒气、怨气,却不舍得施舍她太多。
真的想让她顺从的话,为什么不为她去死呢?
以前,她可是一片痴心到能够为了官人去死啊。
男人还真是懦弱。
或者说,是太贪婪,不舍得抛下任何,情愫、尊严……
她倒要看看他能被榨出多少能让她发笑的尊严。
“那你想让谁做?”
他莫名问:“他吗?”
“……你今晚服下软,我就当作没有那个人。”
她轻挑眉梢:“所以在官人心中,还是有的,对吧?”
男人盯住她面颊,迟疑了瞬。
“有吗?”
“官人为何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