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是床上的。”
尹渊攒眉冷脸:“你承认了?”
“额……这个……”
她哭红了脸,嗫嚅着说:“奴真的不知道啊!”
“床上?”
“啊……不是床上……”她慌忙摇头,爬到男人腿边,脑中思绪转得飞快。
“那就是在别处?”
“……”她彻底闭嘴不说话,只一直哭,低声嘤咛。
男人将她从地上抄起,就让她站在自己面前,而后,单手托腮:“脱了吧。”
“啊,”她扭头望向大开的窗,窗外阳光正灿烂,“窗户……”
“宅院哪还有别人?”
“泠娘,哪里还有?”
“……没有。”
她不愿与尹渊纠缠,低头解腰带,身上衣物一件件落地,只剩亵衣。
冬日的阳光毫无温度,她冷得哆嗦,肌肤也被冻得青白。
太折磨人了。
尹渊面色如常:“过来些。”
她咬唇靠近男人。
在那一刻,她感受不到其他,只能任男人用腥甜、腻滞的恨包裹她。
她冷汗涔涔,又不禁欢愉,恍惚间甚至以为男人是在同她取乐。
直至他撤回手,拾起地上衣衫,细致抆去指间水液,指节上的玉扳指揾满水,翠绿又泛着剔透水光。
尹渊理好衣袍,就走了。
她孤身躺在床上,脸颊泪痕半干。
之后的每一天,尹渊都来见她,有时候是半夜,有时是天还未亮的清晨。
她还在睡梦中,他就掀开被子,摆弄她的身体,目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若是她的反应不顺他意,他就将自己冰冷黏腻的舔舐再往里些,一遍又一遍地确认。
冷翠烛被折磨得精疲力尽。
到后面,她不反抗了,也不再啜泣,只冷冰冰盯着,如一具尸体般任他摆弄。
但她终归是无法接受自己被这么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