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讷讷张唇:“我、我……”
救命。
怎么忽然问起她名字了?
“未婚夫”还没同她相看两相厌,她可不能在此刻亮出底牌。
江稚鱼心中警铃大作,支吾着开口:“我、我……”
陆砚面无表情:“罢了。”
反正今日一别,日后也不会再相见。
叫什么都无关紧要。
陆砚支使吴管事去账上支银子:“这画就当我买下,等会让管事送你回去,日后你也不必过来了,我是不会……”
江稚鱼陡然瞪大眼睛。
那双如珠玉圆润的眸子圆睁,不可思议。
怎么忽然不让她过来了?
总不会是因为她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恼羞成怒了?
“我、我……”
手忙脚乱,江稚鱼挣扎着想要抓住陆砚的衣袂。
情急之下,江稚鱼一脚踩空,朝陆砚摔了过去。
上回摔落在地的惨状历历在目,江稚鱼痛苦闭上眼睛。
她摔入了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
雨水淅沥,山野笼罩在雾蒙蒙的水雾中,四下落针可闻,静得可以听见胸腔传来的心跳声。
陆砚身影僵硬。
江稚鱼红唇从他脖颈上无声掠过。
柔软,湿热。
如同蜻蜓点水,却好像深深烙印一样停留在陆砚脖颈。
颤栗遍及全身,陆砚猛地推开江稚鱼,却在望见那一双通红眼睛时收手。
就这么喜欢来见自己?
陆砚启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