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泽简直心花怒放侧过头去,捋了捋额前的发丝,往楼双的方向靠了靠,使他看上去更像个“小情人”。
楼双也彻底愣住了,他实在搞不懂梁权的脑回路。
梁权究竟是通过什么判断,他与夏时泽是一对的?
夏时泽的事,他只拿来当借口搪塞过皇帝,皇帝将此事说与梁权听了?皇帝不是刚杀了人家儿子,这又与他分享听到的臣下八卦?
楼双缓缓闭眼,他实在有些搞不明白,这俩疯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楼双的一脸疲态,被夏时泽看在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兄长是在嫌我吗?
不会的,哥哥对我这么好,怎会嫌我?
他或许,只是不想与我做情人……
夏时泽的心沉下去,低着眼,站在楼双身后默不作声。
没关系……兄长不乐意……他可以强求。
楼双没想到夏时泽短短时间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他“强取豪夺”。
他的全部心思依旧放在问话上,“你可知,崇远侯与内卫有何仇怨?”
此人摇头,“大人物的事,岂是我们底下人能知道的?”
等楼双和夏时泽从昭狱出来,太阳正好落山,时间正好可以回家吃午饭,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夏时泽与楼双贴的很近,生怕别人认为他是闲杂人等,要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楼双的小情人,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目前,他还只算是楼双表弟。
从表弟跨越到情人……好像有些难度。
正这么想着,见冯仪远远跑了过来,气都没喘匀就说,“大人,出事了。”
冯仪低声,“嘉宁长公主车辇刚到京城,手下侍从去采买,失踪了,长公主要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楼双皱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公主封地在北边荣城,北边战事不利,她此番进京是为了向朝廷呈战报并求援,刚一进京手下亲信就失踪了,难免不让人多想。
楼双拍拍夏时泽的肩膀,“你先自己回吧。”
夏时泽乖乖点头,“那兄长早去早回。”
长公主在京中的府邸不远,是公主未出阁时所住,公主出嫁后没多久驸马就病逝,便寡居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