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时安之难得的养伤期。
她算是有些天赋,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现在伤看着吓人,但多是皮外伤,没有太伤到五脏六腑。
但姩雪却很是看重,紧张得不行,偷偷掉过几次眼泪。
她不许时安之再睡沙发,强硬地把她按在了卧室那张唯一的大床上,自己则睡在旁边,美其名曰为了方便照顾。
她也不许时安之再干任何重活。
现在早上她会第一个起床,学着时安之的样子去厨房做早餐。
姩雪从最简单的煮粥开始,刚开始不是把米煮糊了,就是把水放得太多变成了米汤,但在时安之的提示下,第三天,她已经能熬出一锅像模像样的瘦肉粥了。
水果店也暂时交由她打理。
她把自己当老板娘,坐在收银台,认真地给每一个客人称重、算账。
做了什么事都如实汇报给时安之,等着她的反应,时安之很会夸人,干什么都说干得好。
没有重活的日子,她们过得很是惬意。
最近几天,时安之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床上,要不就坐在楼下的椅子上晒太阳,这种时候,姩雪会像一只黏人的小猫,总会想方设法地待在她身边。
时安之看书,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托着下巴静静地看她。
时安之打盹,她就悄悄地拿条薄毯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也趴在床边,枕着手臂睡着。
阿山给的特效药酒的很管用,如此过了几天,时安之渐渐地好了起来。
她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些点滴的相处中悄无声息地升温。
时安之发现,她好像越来越习惯身边有姩雪的存在,习惯了她软软糯糯的声音,习惯了她笨手笨脚的照顾。
这天晚上,时安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想,自己或许应该搬回沙发去睡了。
毕竟……悬在头上发情期还没解决呢,抑制剂也暂时不能用,时安之想起这事就发愁。
可当她提出分开睡的想法时,姩雪的反应却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
姩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气鼓鼓道:“我不要。”
她紧紧地抓住时安之的胳膊,“你……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是不是伤好了就不要我了?”
“我没有。”
时安之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姩雪都在想些什么,忍着羞耻解释道:“我们毕竟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总睡在一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
姩雪反问,语气理直气壮,“我喜欢和你一起睡,挨着你睡我才不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