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梨抽噎着躲闪,是宝琼泼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裴司已经扯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粗鲁地擦起她腿间的酒液。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引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别。。。我自己来。。。她慌乱地去推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裴司冷笑着暼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些。
温梨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擦拭。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肿胀的阴唇,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裴司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红肿的臀肉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温梨疼得直抽气,却又被那揉按带来的奇异酥麻感弄得浑身发软。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再掉下来。
知道为什么打你?裴司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温梨羞耻得耳根发烫,被打得发红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腿间还残留着湿漉漉的触感,她下意识地想去扯自己的内裤,却被裴司一把扣住手腕。
想穿?他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我让你穿了么?
温梨气得眼眶发红,可还没等她反驳,裴司已经猛地张开腿,迫使她双腿被迫分开,本就松垮的内裤彻底滑落到脚踝,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合,湿漉漉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你——!温梨羞愤交加,腿软得差点没站稳,慌乱之下,她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肩膀,才勉强稳住身形。
裴司低笑一声,手掌顺势扣住她的细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
说。他语气冷淡,可眼底却带着几分戏谑,为什么打你?
温梨咬着唇,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当然知道原因,可要她亲口说出来,简直比挨打还羞耻。
……因为骂你野种。她声音细若蚊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裴司唇角微勾,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可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松,反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臀腿交界处最敏感的软肉,惹得她浑身一颤。
还有呢?他慢条斯理地问。
温梨气得在心里暗骂他小气上不了台面,可嘴上却不敢再嘴硬,只能闷闷地补了一句:……不该泼你酒。
嗯。裴司淡淡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温梨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自己还犯了什么错,总不能是因为她偷偷骂他变态吧?她偷偷抬眼看他,却见他目光正落在她腿间,眸色微暗。
怎么擦了一遍了还这么湿?他语气平静,可眼底却带着几分玩味。
温梨脑子轰地一下炸开,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她羞愤地瞪着他,刚要骂人,却被他突然加重揉捏臀肉的动作给堵了回去,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又涌了上来。
我、我怎么知道!她声音发颤,又羞又恼,还不是你……你打的!
裴司低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臀肉上打着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又疼又痒,腿间的湿意更甚。
想不出来?他挑眉,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臀缝,惹得她浑身一抖,那二哥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