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不容易在一个空间独处,即便看出季怀声不想说话,季然也还是在没话找话。
只是找的话不太合适。
“那天。。。。气急了,不应该跟你动手。伤还疼吗?”
“。。。。。。”
原本已经抛到脑后的记忆再次清晰起来,明明已经消肿的身后也莫名的开始泛起疼。季怀声沉了脸。
“我。。。。让我看看,行吗?”
季然话音刚落,几乎是瞬间,季怀声掀开被他抱了许久的被子,一把薅住季然的衣领,随后就是一拳。
甚至是不解气的跨坐在季然身上,握紧拳头又抡一拳。
他胸口微微起伏,盯着季然出血的嘴角,这些天堵在胸口的这口气才算是散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在季然还没意识到时就已经挨了季怀声两拳。还是不留力的两拳。
他这辈子哪被什么人打过,多说也就是爷爷的戒尺。所以在看向季怀声时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也很快就消失了。
他想起了那天把季怀声压在墙上时的画面。
他不应该动手的。
“对不起。你还疼吗?”
季怀声喘着粗气从季然身上下来,缓缓开口:“现在不疼了。”
他下手不轻,甚至揍的他指骨都是疼的,所以也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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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床都不算很大,睡一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就有些拥挤了。季然贴着床边,避免在无意间触碰到季怀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再睡下一个人。
而这画面若是让周楠看见了必然要骂一句娘,多好的机会,不制造点身体接触简直就是浪费好吗?
可偏偏季然这个时候做起君子来了。
他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只敢默默的盯着季怀声看。
甚至能在此时感叹一句季怀声的头真圆,也说不出什么破冰的话。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窗外甚至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叫声。季怀声面蒙在被子里,闻着所剩不多的信息素。
现在的社会虽说ao已经尽可能的平等了,可迫于信息素的本能,双方间还是不对等的。就比如omega会过分依赖于alpha的信息素,而alpha半年一次的易感期让他们根本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