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肥沉默了几秒,然后发来语音,声音低沉而平静,没有以往的嘲弄与猥褻:
「乖,从今天开始,每晚睡前,给我拍一张小穴的特写。近距离、开灯、清晰,拍完传给我。然后安心去陪你老公睡觉,好好过你们的幸福日子。听懂了吗?」
薇薇愣住。
没有解释,没有责怪,没有进一步的要求。
就这么简单。
她以为会迎来一顿羞辱,或是更过分的命令,却没想到是这样平淡的一句话。
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回了一个「嗯」,然后轻轻下床,去了浴室。
锁上门,她坐在马桶盖上,脱下内裤,分开双腿,对准镜头。
闪光灯亮起。
照片里,小穴粉嫩微张,穴口还残留着刚才陈宇留下的稀薄精液,内壁因为慾望而微微湿润,隐隐泛着光。
她按下发送。
不到十秒,阿肥回了一个「乖」。
就这样,没有后续。
薇薇回到床上,鑽进陈宇怀里,闭上眼。
那一刻,她的心里竟涌起一种诡异的安心。
身体的饥渴没有被满足,但那张照片,像是一种隐秘的仪式,让她感觉自己仍然被那个男人握在手心。
从那天起,每晚都成了固定的流程。
与陈宇做爱后——无论有没有,她都会在浴室里拍下那张照片。
有时是陈宇刚射完的样子,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有时是她自己偷偷自慰后,红肿湿润、沾满爱液的模样;
有时甚至是乾净的、只是因为想他而微微张开的状态。
她拍得越来越仔细,越来越近,背景灯光调到最亮,只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
发送后,阿肥永远只回一个字:「乖。」
偶尔是「很好」「真骚」「乖兔子」。
再无其他。
薇薇的生活表面上彻底回归平静。
她照常拍视频、去漫展、和陈宇约会、牵手散步、烛光晚餐、温存做爱。
陈宇越来越觉得她变得黏人、变得温柔,甚至感动地说:「宝贝,你最近好像特别幸福,我也好开心。」
她笑着抱紧他:「因为有你啊。」
但每当夜深人静,她坐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分开双腿,对着手机镜头拍下那最私密的一幕时,她知道——
她的身体,早已在每一个深夜,向另一个男人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