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通勤的上班族,会西装笔挺地走进来,看见她摇臀晃乳的模样,先是愣住,然后迅速拉开裤链,抓住她的头发就塞进嘴里。午休时间,附近的工人成群结队而来,有人操她的小穴,有人拔掉肛塞操后庭,有人干脆让她用乳沟夹住肉棒,借着乳环的重量上下套弄。晚上醉汉更多,他们粗鲁、没耐心,常常两三个人一起上,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还有一个塞进她嘴里,让她全身都被填满,汁水、精液、口水混成一团,顺着身体往下流。
她早已不会求救了。只会在高潮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臀部本能地继续摇晃,尾巴甩得更厉害,像在感谢这些使用她的男人。乳环被精液涂得闪亮,铃鐺声从早响到晚,从未停歇。
偶尔,痴汉会坐在远处的洗手台边,抽着菸,欣赏他的杰作——那个曾经高傲的模特儿,如今彻底沦为公共肉便器,只会摇臀晃乳,靠着尾巴和乳环勉强缓解春药的折磨,然后被一个又一个陌生人操到失神。
玲玲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她现在只是一隻没有门的隔间里,永远发情的母猫。
尾巴铃鐺叮噹,乳环铃鐺叮噹,汁水滴落啪嗒,肉体撞击噗滋。
这就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全部世界。
每到夜晚,地铁站的班次渐稀,整个厕所终于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列车轰鸣,和玲玲自己急促的喘息与铃鐺声。
痴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总是准时,午夜过后,带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夜风推开男厕大门。脚步声不急不缓,却让玲玲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她跪在那里已经一整天,被无数陌生人使用过,小穴红肿外翻,里面满是混杂的精液缓缓流出;后庭的猫尾肛塞也被拔进拔出无数次,括约肌微微松弛,尾巴无力地垂掛在臀后,沾满黏稠的液体。乳房上的大型乳环被拉扯得发紫,乳头肿胀敏感,铃鐺声早已沙哑。
但春药的馀劲还在,她仍然止不住轻轻摇臀,让尾巴微微晃动,试图从肛塞摩擦中挤出最后一点快感。
痴汉走进没有门的隔间,蹲下身,先是用手指拨开她大腿间的狼藉,检查今天的「使用情况」。他的手指冰冷,轻易滑进小穴,搅动里面的精液,发出咕滋咕滋的湿响。玲玲呜咽一声,臀部却下意识往后顶,渴望更多。
「今天又被很多人玩坏了,对吧?我的小母猫。」他低笑,声音在空荡的厕所里回盪。
调教正式开始。
他先拔掉她的口球,让她乾涩的喉咙终于能发出完整的声音。但第一句话永远不是求饶,而是春药逼出的哀求:「要……给我……求你……」
他从不直接满足她。
他会拿出细长的皮鞭,轻轻抽打她的臀部、乳房、大腿内侧。每一下都不重,却精准落在最敏感的地方,让疼痛与快感交织。乳环被鞭梢勾住,拉扯得铃鐺狂响,她痛得弓起背,却又在鞭子落下时夹紧后庭的肛塞,高潮般地颤抖。
然后是他最喜欢的游戏——强迫她自己求欢。
他会坐在她面前的地面上,解开裤子,却不碰她。只让她闻到他肉棒的气味,看着(儘管她蒙着眼,但她能感觉到热度)。春药让她疯狂,她会主动往前爬,铁鍊拉到极限,脖子被勒得发红,乳房拖在地上,乳环摩擦磁砖带来剧痛。她伸出舌头,拼命舔舐空气,发出可怜的呜咽:「主人……给我……操我……」
只有当她崩溃到哭着喊出最下贱的话,他才会赏赐般地抓住她的头发,深深插入她的喉咙,让她呛到泪流满面。
有时他会拔掉猫尾肛塞,用更大的玩具或直接用自己的肉棒开发后庭,训练她同时容纳前后。他会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的两个洞,都是给男人用的。白天给陌生人,晚上给我。」
更多时候,他会玩弄她的乳环——用细链连起两个乳环,拉扯着强迫她挺胸;或者掛上小重物,让乳头被持续向下拉扯,她只能靠摇晃身体来减轻疼痛,却又製造出更多羞耻的铃声。
高潮永远不被允许太早。他会在她即将到顶时停下,让她悬在边缘哭喊,然后再继续。直到她全身痉挛,汁水喷得到处都是,才允许她崩溃。
调教结束前,他会清洁她。用冰冷的水冲洗她满是精液的身体,粗鲁地擦拭每一个角落,然后重新塞好猫尾肛塞,堵上口球,最后餵她当天的最后一颗春药——剂量加倍,让她在下半夜的空虚中继续煎熬。
他离开时,会拍拍她的头,像在安抚一隻真正的宠物。
「乖,明天还有很多人会来用你。」
门外夜风吹进,玲玲跪在原地,乳环沉重下坠,尾巴轻轻晃动,小穴空虚地收缩,春药的热浪再次烧起。
她知道,夜晚的调教,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