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熄了火烛,外头的光透过毡布隐隐照进来,昏黄得让人打瞌睡。
江铣没再说话也没再动作,应当是睡着了吧。
林寓娘抱着匕首,仍是不大敢入睡,但毕竟多日以来奔波劳累,她终究是没捱过困意,阖上眼皮。
就在她呼吸变轻的那一刻,身后的男人却在昏暗中睁开眼,稍稍侧过身,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凝目望着枕畔的女人。
不过咫尺,伸手就能触碰到,是他思之若狂,却从不曾入梦的人。
静谧中,赢铣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梢。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