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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一闻起来就让人心神宁静的信息素，怎么也得是个B级以上的雄虫吧。

即使不能拥有，闻点味道也是好的。

林长夏不免开始有点好奇自己的味道。

因为戒指不离身，所以他对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其实没有一个确实的认知。

他转了转笔。

不然哪天试一下？

李斯特不再和他们聊天。

一方面是不想打扰小孩子们的上进，一方面是好奇那些所谓的黑货。

他不仅试图在网上的犄角旮旯里找到线索，还和自己的好友们打听黑货是什么。

虽然他不指望那点肖像权的使用费，但要是把自己的脸印到假货上，那也太可怕了吧。

于是林长夏他们三个人就沐浴在周围人的视线中，若无其事的复习。

嗯，反正出了门谁也不认识谁，爱看就看吧。

学习累了的时候，他们还一个个看回去，主打一个我不尴尬自然有人会尴尬。

李斯特就坐在他们身边，头也不抬地疯狂打字。

他好像知道所谓黑货是什么了。

整个人陷入一种浑浑噩噩大惊失措的状态。

完美的表情时不时被撕碎，露出不该有的狰狞，然后猛喝一口柠檬水压惊。

林长夏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因为黑货的事情烦恼。

他也不好问。

如果是真的，他已经刺激到了对方，就不要再来一下吧。

终于，晚饭时间要到了，林长夏他们开始收拾书包，打算离开。

而李斯特抬起头，两眼失神地看着林长夏。

经过和律师以及好友的交谈。

他打算放弃起诉，不然岂不是人尽皆知他的肖像，他的信息素味道被用在了那种地方！

他失神地跟在林长夏他们身后，像一条游魂，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林长夏好声地问：“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李斯特幽幽地说：“我需要一些法律援助。”

啊，果然是因为黑货的事情。

林长夏十分抱歉地说：“这个，不然你回去睡一觉，就当做了个梦，实际上什么也没听到。”

李斯特悲从中来：“怎么可能啊。”

“这些雌虫太过分了，看着我的照片还不行吗，还要做成哪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想到那么多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