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机会的情况下,FBI是想抓活口的。
于是身体失血过多,上车时就被扎了一针(第四针)的贝尔摩德不敌对方,再次昏迷了(被扎第五针)过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茱蒂对同伴这样说:“差点就让她逃了,看来贝尔摩德的抗药性比我们预想中要高。”
索性贝尔摩德这轮反抗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真想靠自己一人逃走。
她明白组织的人绝对会来救自己,而自己只要给他们提供机会就好。
收起脑海中的回忆,贝尔摩德只字不提自己今晚是怎么意外失手的,直接道:“我会跟Boss汇报具体情况,莎朗这个身份牵扯到的人,就麻烦你咯,琴酒。”
之前FBI是有怀疑莎朗温亚德,但始终没找到确凿证据,也就没法把莎朗抓起来。
今晚一过,贝尔摩德要是还敢用莎朗的脸活动,无疑是自投罗网。
熬夜救人,却收获一堆灭口任务的琴酒投来冰冷的目光。
贝尔摩德嘴角勾起一抹危险至极的笑,“FBI那边我自己会解决。”
约翰逊宅邸的账和押送路上的账,她会一一跟那群FBI算清楚的。
贝尔摩德的地位与库拉索不同,她不说,琴酒也懒得追问被抓细节,转身就走。
时间流逝,太阳升至天空正中,又缓缓朝西边落下。
纽约。
落日的余晖洒满公园的每一处角落,不再出水,半废弃的小型喷泉外罩上一层橙红的光圈,却更显破败。
绿川唯戴着卫衣兜帽挡住大半面容,微垂着头,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秋千上。
秋千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恰巧掩盖了一道靠近的脚步声。
绿川唯却瞬间抬头,一下捕捉到了那道踩着最后一线天光到来的身影。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确认周围环境安全后,他们又同时出声,不约而同问出自己关心的事。
“公安部重启潜入组织的卧底任务了?”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记忆哪里有问题?”
安室透:“……”
绿川唯:“……”
十秒后,安室透坐在了另一个空着的秋千上。
“风见这次来美国给我带了黑子提供的解药。”
安室透示意自家幼驯染放心,“我是在东京港口那会收到消息的,当时自我检查过,记忆没问题。”
“那就好。”
绿川唯也跟自家幼驯染解释,“我本来要潜入的是山口组,加入组织是意外。”
闻言安室透皱起眉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绿川唯瞥了人一眼,“是我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