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她熄灭,舍不得。
叶岌阴沉着脸松开五指,他需再想个方法。
他紧盯着姳月脖子上的痕迹,缓缓低头,吻住,慢慢吮吸,将它覆盖。
极端爱执与猜忌,矛盾的撕扯着他,让他痛苦、焦虑。
叶岌闭起眼,不能停歇。只有不断的落吻,靠着汲取姳月的气息来让自己得到抚慰。
没关系,没关系,他会杀了祁晁,之后再将他的月儿牢牢锁在身边。
叶岌手掌贴着姳月的颈项缓慢厮磨,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将人锁起来,才最牢靠。
呼吸随着念想时而缓长,时而急促。
*
翌日。
姳月头重脚轻的坐起身,只觉得疲累至极,恍惚好像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自己被锁链锁住了手脚,就连脖子上都落了锁,看不见的一端有人将锁链越收越紧,她几度窒息。
回忆着,那股呼吸不畅的感觉再度袭来,姳月抬手抚着脖子,好一会儿才恢复。
水青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夫人醒了?”
姳月点点头,“叶岌呢?”
她昨夜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来又没看见人,一时有些不习惯。
水青解释说:“许是衙门里事务重,世子天蒙蒙亮就出府了。”
忆起他昨日就忙到深夜,姳月点头没有多想,洗漱用了早膳,便坐在了临窗处发呆,眉眼恹恹。
水青不习惯她这般无精打采,“姑娘不如出府去走走。”
姳月提不起心情,摇头。
“那不如去长公主府上?”
姳月头摇的更重,恩母看到她这样子指定要不高兴
水青左右没办法,只得以园子里新开了一池莲花为由,拉着姳月去走动散心。
“夫人瞧,昨日还是花苞呢,才一夜就全开了。”水青指着池塘兴奋道。
姳月兴致缺缺的点头,反是不远处两个丫鬟说得话叫她听了去——
“真的假的?”
“怎么能是假,听全福说闹得可大了,一夜全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