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连起吨吨吨地喝酒,察觉到宋深雪一直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疑惑:“怎么了?”
宋深雪:“没什么,就是在好奇你有没有戒疤。”
说完,似有若无的视线就飘向了连起的头顶。
连起小时候在寺庙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有的吧。
宋深雪没有原身的记忆,知道这个还是因为原身在破产后写了一本狂人日记,他洁癖发作打扫整个家的时候从床底下扫出来的,藏得还挺深。
连起:“……”
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
他又吸了一口烟:“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没有那玩意儿。”
有高人给连起算过命,连起今生注定是个清冷佛子,所以他时常去寺庙礼佛,手腕上也常年带着佛珠。
但是不算真正出家,所以没必要点上那东西。
宋深雪:“好吧,你没有戒疤。”
连起:“?”
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挺失望?
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全都落入了旁人的耳中。
旁边的人坐的有点远,虽然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但却听不太真切。
但是宋深雪最后那一句话叫旁边的人清楚听见了。
那人震惊地低下头:我靠,连少爷没有寄疤!大新闻!
*
宋深雪和连起又聊了一会儿,很快就有将他叫走,大概是叫他过去一起玩骰子,宋深雪对此不感兴趣,就没有坐过去。
这家会所的酒还挺好喝的,味道香醇浓厚,宋深雪也没有要提前离席的意思,就坐在那里品酒。
不喝白不喝啊。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晃到了宋深雪的面前。
头顶的光线被挡住,宋深雪不可避免地抬眼看过去,是一张俏丽的脸。
再一看,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坐在封建余孽怀里的骚年。
骚年此刻正在怒视宋深雪。
宋深雪回想了一下,自己好似并没有惹到对方。
但就算惹到了又怎么样,宋霸总直视他:“走开。”
“宋霸霸,封简间是我的,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宁意然是假装过来敬酒的,不敢让别人听见,只能压低声音,小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