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边关的人因为冬日,生了冻疮,看着就格外的难受,我们这些人不适应边关气候的,就更不舒服了。”
“祎晨哥那时研究出一种药膏,只要涂抹在手上,冻疮就会好起来,到后面自然脱落,少受了很多罪。”
我弟弟说起袁祎晨做的那些事情时,眼中带着浓浓的敬佩之意:“祎晨哥跟我们所在的地方都比较偏向于中原,但在边关那边,却是适应的很好。”
“说实话,我真的很敬佩他!”
我咂了咂舌。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过,天南地北的,这两群人居然能在同一个地方相遇,而且还有这样的交集。
“可不是嘛,祎晨可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小姑丈也分外感慨,认真地说着,“他那自制出来的药膏,也很有用,所以我和他达成了个合作。”
“他提供药方,我这边呢,就找出制作的人手,以及把药膏售卖出去,这几年,对边关的人来说,冬日时,手上可真的好过了很多。”
“吕伯父谬赞了。”
袁祎晨神情之间都是谦逊,他看着我小姑丈,语气平缓:“不过是随手的事情,说起来,我也从中赚了不少。”
“没有吕伯父说得那样。”
“别谦虚,该是你的,你就得拿着。”我小姑丈很是语重心长,“不然的话,那本该是你的,就会从你的手中彻底溜走。”
“年轻人,不该让的,一定不能让。”
袁祎晨闻言,没说话,第一时间往我坐的位置看了一眼,也是这一眼,让我觉得好像被什么盯上一样。
浑身不自在。
还觉得分外怪异。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心底瞬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