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隔靴止痒的行为,根本就缓解不了他骨子里的渴痒。
他只是隔着裙子,但带起的摩擦热度却让她浑身倏然猛地一颤,差点失神在那一下中。
少年抱着她动着,不正常地欢喜呢喃:“姐姐好可爱,连得我随口说的话,都听进了耳里,我有时候真的很想要将你关在橱柜中,让你只看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你只看我,只有我好不好,别去想别人,姐姐能不能将我当成你的全部。”
即使他死了,也没人敢动妈妈的墓地啊,那是他准备见她时赠的礼物。
“呃……”慈以漾脸颊迅速变得陀红,竭力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出,眼眶还是被逼出生理反应的水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涉及到妈妈的事,她不敢贪念身体被取悦的快感。
她勉强维持理智,伸手抓住陆烬的手臂,急遄软喘地开口:“陆烬,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将头低埋在她的侧颈喘息。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怎么了!”
她努力抬着肩膀想要他抬头。
陆烬顺着她的力道缓缓抬起脸,洒着长睫的脸颊上浮着一团红晕,像是还没有从生理快感中回过神。
她慌了,“陆烬!”
听见她紧张得连尾音都紧得发抖,他忍不住亲亲她的眼皮,心中腾然升起的怜爱从眼尾泄出,唇角扬起的笑像是赤诚无害少年在恶作剧。
“不是很高兴,所以不想告诉姐姐。”
他不疾不徐的态度令她惊魂不定,一边承受他黏腻的吻,一边竭力冷静将束在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好在他并未系很紧,也没有管她在解绑。
察觉手腕松动,她蓦然挣脱出双手,用力推开伏在身上的少年。
他顺着她的力道仿若无骨,懒懒地倒在一旁轻喘,挑着晕红的眼,笑着凝望她仓惶往外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因为她打不开门。
慈以漾是开不了门,无论是用力掰门把手,还是拍门,门自始至终都纹丝不动。
至她还找了房间里能砸门的重物,将屋内弄得乱七八糟,依旧打不开。
打不开,根本就打不开!
她狠狠地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眯眼笑看她作为的少年。
他双手撑在后面,歪着头和她对视,似乎极其喜欢看她,眼都很少眨。
慈以漾盯着他,忽然抬手,直接将门口摆放的花瓶掀倒在地上。
陶瓷杯砸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渣子。
少年终于动了。
他赤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