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容妤疏喊到。
蓝辞星满脸写着懵,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单纯被“保镖”两个字唤醒,看向容妤疏。
她肩头还撑着女人的身子。重量压上去,那一团灼热似火。
温度即便在夏日都十分突兀。
烫得蓝辞星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不过瞥容妤疏一眼,又被光芒中伤。
想看,却不敢。
容妤疏似无所察,只管松松垮垮的站着,没个大家闺秀的模样,拿蓝辞星当靠垫。
别看她一番话戏谑,其实眼都没看往蓝辞星身上放。
一直盯着来招惹她的木徊。
木徊被她看得不自在,率先反应过来,眼神也扫到蓝辞星身上。
蓝辞星这才稍醒,不敢做大动作怕摔着容妤疏,只能用极其别扭的姿势指向自己。
我带容妤疏入戏?
就我?
蓝辞星眨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雇主卷入了某种修罗场,某种程度上成了工具人。
怪想逃的,蓝辞星扭动肩膀,横竖不舒坦。
然容妤疏没骨头,直往后塌,硬压着蓝辞星。
让她逃也不能逃,动都不能动。
木徊一直在盯蓝辞星,打量的视线沉而锋利。
迫不得已,蓝辞星把目光放到容妤疏的耳垂上,默默垂头。
祈祷木徊不会看出什么来。
她真的不想再接一个投诉了。
再来这种事,她就要去接十个裸替补贴家用了。
肩膀上的重量忽然空了。
容妤疏不知何时走到木徊身旁,回首,朝发愣的蓝辞星勾了勾手指。
黑绿色的美甲如蛇的鳞片。闪光艳丽又危险。
勾人魂魄。
蓝辞星不自觉朝她靠近,脚步甚至不带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