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郎君别急,我先教教这和尚俗世之乐,我们再来玩一玩。”
“你不知,金定为国寺?”
元叙似不解女子如此胆大妄未。
“你甭吓唬我,人们都说金定是淫邪之寺。你们金定寺里都是淫僧,也是你们给的价高,不然我还不乐意来呢。”
话语之间,女子开始轻褪罗裳,衣物层层迭迭堆在女子脚下。
元叙皱着眉看女子,雾晓白则盯着元叙看。
“女郎何必如此自轻自身,身体由父母赠予,女郎却不惜得。”
女子听元叙此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说对我动辄打骂的老虔婆,还是黑心烂肝的周扒皮?他们只有生恩却没尽养育之责。不对,他们生恩也用二十两了断了。你不是最有望得道的大师么?你代佛渡渡世间苦难人啊。”
女子明明是粉杏腮桃戴笑脸,一种悲戚的情绪在禅房里蔓延。
雾晓白起身上前欲于女子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了就被女子拂袖侧身而去。
“郎君,莫急!等我会会那秃驴。如不是人收买,我可看不中这假清高的。”
只是说话的功夫之间,那女子就近身到元叙身侧。
“果然是假清高,看这秃驴的金刚杵是想收了那位女妖精。”
“得罪了!”
雾晓白有意阻拦,女子颈后遭遇击打,失去意识身体软到在雾晓白怀里。
雾晓白也就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子所说的金刚杵。
元叙的金刚杵就在雾晓白的眼皮下上下晃动了一下。
“元叙师傅,可觉不便?”
元叙终于抬起眼皮看向雾晓白。
“身外物,俗欲了了。还是先安顿那位女香客罢。”
雾晓白用外袍罩住女子赤裸身体,拾起地上衣物和披纱将女子捆成一个团。
透亮的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隐在暗处的人现身于人前。
“把这女郎带入无人禅房藏起来了,没我的命令不允许放她出来。”
“遵,殿下。”
不知面貌的人扛着女郎隐出此房。
雾晓白与元叙就像两把相持的剑一样争锋相对。
整齐有序的脚步由远及近传来,哗啦一声。禅房的门被打开,门外站着主持和几位大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