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席相煜很少在游戏上花费时间,他拿上睡衣打算去洗澡。
室友:“来嘛,五排就差一个,徐学长和时哥都在。”
席相煜顿住脚步:“时栩?”
室友:“对啊。”
席相煜呵了一声:“那他挺闲。你们和他很熟了?”
在他的印象里,时栩和他的室友除了那次打篮球,就没更多的交集了。
两个室友对视一眼,觉得席相煜的语气有点奇怪:“就是加了微信,登游戏看到他和徐学长在线,就叫上一起玩,都是认识的人,也方便沟通。”
“哦。”
席相煜说,“你们玩。”
席相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听见室友在笑,似乎是游戏里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乐得合不拢嘴。
他又戴上耳机听播客,但注意力时不时地飘走,可能是他们太闹了,没办法专注地听播客里在讲什么。
十一点过,宿舍终于安静下来,席相煜在床上躺得规矩端正,意识逐渐模糊,落入了梦境。
梦的开端还是一片熟悉的黑色,他在漆黑的环境里行走摸索,突然手掌触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再仔细一摸,是两瓣,像面团,又散发着热度,手感舒服。
“啊。”
“面团”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声,灯光随之亮起。一个男生背对着他,西裤往下坠,露出的屁月殳像打了腮红,红扑扑的。
他回过头,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格外亮。因为离得太近,席相煜在他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
梦里的他出声问:“你是谁?怎么在这?”
语气严肃,可手还覆在那柔软的部位上,不肯离开。
甚至恶劣地朝缝隙里探索。
男生眨巴着眼睛:“我是蒋东虎呀,你不认识我吗?”
席相煜醒了。
他从学校狭窄的一米二的床上猛地坐了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某个地方挺尴尬的,支棱到一半,在听见“蒋东虎”三个字时,又瞬间变软了。
梦里的人是时栩。可席相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这样没有逻辑的梦?
席相煜以往很少做梦,即使有,也几乎不会梦到与现实相关的人或物。
他很不想承认,这是他第二次梦到时栩的屁月殳了。
梦很旖旎,可对他来说特别糟糕。他并不是那么在乎忄生的人,一个圈子里的同龄人过早接触灯红酒绿的世界,很多人成年没多久,床上的伴侣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他们玩混乱的感情游戏,席相煜瞧不上,所以从不和他们深交。
他不想成为被谷欠望主导的野蛮人,所以克制理智,能够抑制住生理上的冲动,不屑于去发展一段以忄生为主的关系,才会至今没有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