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席相煜走过去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手背触碰他的额头,“宝宝的内裤很可爱。”
时栩买的卡皮巴拉图案的平角内裤,给席相煜的那一条是崭新的,背后写了四个大字“指腚发财”。
时栩扒拉他的裤腰带,没忍住笑道:“你知道你这么说话,听上去像个痴汉吗?”
席相煜:“……”
时栩哼哼:“让你叫我老公,你不叫,倒是叫上宝宝了。”
席相煜:“那你呢?”
时栩:“我咋地?”
席相煜:“你该叫我什么?”
时栩:“叫你小席。”
席相煜一下子冷了脸。
“香芋?”
时栩眯眼,“香芋地瓜丸的香芋。你知道吗?一开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席相煜这三个字怎么写,备注的就是香喷喷的香,芋头的芋。”
席相煜不满意:“香芋和相煜听上去是一样的,别人也会这么叫我。”
时栩挑眼,他隐约明白了席相煜的潜台词:“你该不会还想让我叫你老公吧?”
“该不会”这三个字让席相煜很不爽。他的心态已经由“这么称呼很肉麻”转变成“想听时栩叫点好听的”。
“这位弟弟。”
时栩戏谑地拍了下他的脸颊,“你还没到结婚年龄。”
席相煜受到了挑衅,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低头去咬他的唇瓣。
时栩撇过头:“会传染!”
席相煜的力度很轻,与其说是咬,更像是含着碾磨:“你招惹我的时候,不知道我还没到结婚年龄?”
“知道。”
时栩眼眸水光潋滟,他说,“但我以为你是高岭之花,不知道你是变态、流氓、大淫||魔……”
“……”席相煜堵上他的嘴,不让更多糟心的词从他口中说出来。
只是亲了很多遍,他不舍得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