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侧目看了一眼她的手臂,脸上始终紧绷的神情,终于缓解了一些。
“别动。”他说。
秋筝好歹也是个写文的,这么尴尬的姿势,她哪里敢动啊?只能僵硬着身体,努力避开关键部位,任由毛巾覆盖在自己的头发上,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擦拭。
秋筝稍微一抬眼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好看到一塌糊涂的脸。
明明天天熬夜,皮肤怎么还能这么好?
羡慕。
毛巾已经被放去了一边,男人掐住她腰的动作却没有松开。甚至又靠近了些,在她颈间轻轻嗅了一下。
秋筝不自在地动了动,察觉到危险后,又不敢动了。
“你用了香水?”
“嗯?”秋筝反应了一下,她看过去时,好像在温延的眼里好像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满,“昨天用的……”
这么持久吗?现在还有味道?
本来也没什么,被他这么特意提出来,整得跟自己特意准备似的。
“还有吗?我都已经闻不到了。”
温延嗯了一声:“跟你信息素的味道不一样。”
秋筝一听他说信息素,眼睛亮了亮,故作不在意地问:“那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她是真的好奇,才借着这个机会半真半假地问,可落在温延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问自己她的信息素,其实就是在隐晦地暗示自己来诱导吧?
他甚至松了口气,这个女人,到底对他不是没有一点感觉的,这不是也在引诱自己吗?
男人啄了啄她的唇:“在车上,做不了别的。”
温延并不想别其他人听到或者闻到什么。
倒是秋筝傻了眼,不是,她不是在问信息素吗?温延以为她要做什么?
她看着温延原本沉静的眼睛,却在此刻翻滚出越来越浓的墨色,带着秋筝熟悉的床笫之间时才会有的欲念。
她终于想起来这个人现在是在易感期,听说有的alpha、omega甚至会在易感期那几天都不出门的,这个人强大的控制力确实会让人容易忽视这一点。
唇上已经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小心翼翼的,可那温柔连两秒钟都没持续到,转眼间便化为比车外还要强烈的狂风暴雨。
秋筝也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急切的索取,无论舌尖怎么躲,都能被他勾到,缠绵到让人几乎呼吸不过来了。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靠在椅背上的温延直起身子追了上来,甚至腰也在跟着抬。她吓地又俯身下去,不敢再往上来,男人身子倒是不动了,腰的动作却没有完全停下来。
一起一落,随着他的动作,秋筝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男人那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男人喉间像是因为太舒服而溢出的喟叹。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反应。
秋筝的脸红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