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珣:“……”
管疏鸿凑近他的皮肤,正仔细瞧着上面那点点斑斑的痕迹,忽然接触到棠溪珣怪异的目光。
管疏鸿怔了怔,突然反应过来。
——是他刚才太过着急,直到这时才意识到棠溪珣竟无片缕遮身。
非礼勿视!
这可一下子把管疏鸿闹了个大红脸,他连忙坐直了身子,微侧过脸去,说道:
“抱歉,刚才太着急了,忘了你刚睡醒,没穿衣裳。”
可是这会把话点破了,他眼睛不敢再看的这一幕美景,反而又在心里反复徘徊。
管疏鸿的脸越来越红,将棠溪珣的衣服拿起来,想帮他穿上。
棠溪珣也大致发现那“走马灯”的规律了。
——它每转过去一个角度,就会让管疏鸿切换一个时期的性格。
而此时的管疏鸿表现的青涩腼腆,似乎还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呵,真服了。
你吃够了飞醋,转身就给我在这里装纯是吧!让你好过我就跟你的姓!
棠溪珣也来了脾气,脸上反而甜甜的笑了起来,故作天真地问他:
“鸿哥哥,你说我被虫子咬了,那你能认出来这是什么虫子吗?他咬了我这么多下,弄得我身上可疼了,这虫子真是该死。”
管疏鸿听着也很心疼,点头道:“就是,别怕,我一会一定帮你把虫子找出来拍死。”
他说着,又去帮棠溪珣披衣服,同时担忧道:
“疼得厉害么?你先下床,我去给你找些药膏抹,只怕那虫子就在你床上呢……”
说到这里,管疏鸿的话却一顿,感到自己不小心摸了一手濡湿。
他有些惊讶地低下头去,却看见在棠溪珣的两腿间,有一些半透明的浊液流了出来。
棠溪珣脸上也是骤然一红。
刚才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被管疏鸿压在床上发泄了两回,腹中被灌进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清理,这一坐起身来,便流出了些许。
虽说也是管疏鸿干的,可面前这个和刚才那个简直不像是一个人,棠溪珣也有点不能面对管疏鸿脸上的惊讶。
而且他更怕对方突然又吃醋发疯起来,非说他和别人怎么样了。
于是,棠溪珣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抢过来,恶人先告状地说:
“谁让你动我衣服的?我让你帮我穿了吗?别人刚起床,你也不回避一下,一点都不知道礼数!”
他这几句话说的很凶,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说的太应该了。
哪是他恶人先告状,干坏事的不就是他面前这个大混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