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栩高深莫测:“……你不懂。”
席相煜:“?”
又过了半小时,时栩再次出现在前台,点了一块巧克力曲奇。
时栩会看很久的菜单,和席相煜说上几句废话。
“累不累?”
“你今早什么时候起床的?”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店长的孩子去留学了吗?留学费肯定攒够了吧。”
席相煜:“……”
然后花费五元,时栩为店长孩子留学助力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次,并像灰太狼一样留下了“我还会再回来的”预告。
席相煜这次懂了,时栩是来增加他的业务量的。
虽然不知道图什么。
他望着时栩离开的侧脸,看时栩人还没走到座位上,曲奇已经丢进嘴里吃完了。是真正意义上的“丢”,他吃的时候,把曲奇往上扔,然后歪着脖子仰头去接,接到后步子都轻盈起来。
时栩觉得自己可聪明了,坐后院一直等着多没意思。
他过一会就到前台去露个脸,说两句关心的话,点单不算耽误席相煜工作,还能为席相煜在疲惫的工作里带去一丝慰藉。
重新的正式追求席相煜的第一天,他就进入了角色,在一个下午点了六块曲奇,把所有味道都尝了个遍。
傍晚时分,他还点了一个芝士蛋糕,在席相煜拿给他时,隔着纸巾把蛋糕取了出来,递到席相煜嘴边:“吃点。”
席相煜开口想说不用,时栩都没给他机会,趁他两瓣唇分开,迅速地将蛋糕喂进他嘴里,使劲往里塞,力气还挺大。
席相煜差点呛到气管,时栩眉目传情:“不要和我客气。”
席相煜面露不悦,时栩温柔体贴:“你工作辛苦,脸色不太好。”
他的指尖停留在席相煜的唇瓣,轻轻摁了摁,摁出小小的凹陷来松开手,又往下戳。席相煜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他捣乱的手指,两人都愣了下。分明是指头被包裹着,时栩却耳尖发烫,考虑是在公众场合,他缩回了手。
席相煜这是在和他调情吗?
若不是时栩身后来了一位顾客,他不知会在原地杵多久。
席相煜觉得古怪,见到时栩泛红的耳廓,他竟有一瞬间产生了叼咬的冲动。就像咬住时栩的手指,去碾磨和舔舐。
他垂下眼皮遮住危险的信号,喉头干涩,试图去忽略心理上的异样,强制自己恢复冷静。
八点钟,席相煜下班,他们去了一家火锅店。和日料、西餐这一类容易体现经济实力的菜系不同,大部分人吃火锅没那么在意环境是否有格调,更在乎正宗与否。
一路上,时栩都在夸这家火锅店在网上的评价有多好,像极了水军。
时栩:“本来想带你去吃我提到的那一家日料,但马上要入冬了,吃火锅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