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了。”
“是时候了。”
老余头此时也不再像平时那么不着调。
反而。
他的眼睛里,罕见得多了几分深邃和严肃。
其实……
曹芳不知道的是,老院长交给他这信封的时候,还曾附在他耳边说了另外几句话。
那几句话——
老余头记了一千多个日夜,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利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终究是几十年的枕边人,曹芳注意到老余头的异常。
“唉——”
老余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看向曹芳,又看向屋子外,确保余琛没上楼偷听。
“老院长走的时候,拉着我多说了两句话,你有印象吧?”
曹芳点头。
她记得很清楚。
老院长三年前患癌离世,夫妻俩是亲自去送的。
彼时。
余烬正在准备高考,二老怕影响他状态,把老院长去世的事瞒的很死。
直至高考完,余烬才后知后觉的知道。
彼时还因为此时,余烬跟老余头俩人闹了点不大不小的矛盾。
“老院长说什么了?”
“跟这信有关?”
曹芳攥着衣角,有些紧张。
“是。”
余利民用力的点了点头。